即使在ep2当中八幡写的小作文里说到,自己想要成为一头熊,可以孤独的自豪的生存在这个世界之上。但人怎么可能成为一头熊,人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离群索居成为野兽或者神灵?
而人可以像某种动物,表现得像某种动物。我想到EVA里面律子说起的豪猪困境,虽然想向其他人靠近,但只会因为自己身上的刺使得别人受到伤害。八幡身上一直都带着刺,刺伤害到了别人,刺保护到了自己。
这个刺是什么?
在hiki发现团子原来就是自己在开学那一天所救下的狗狗的主人。他自己便擅自把团子从做饼干的委托,到后面加入侍奉部,到参与后面好几次的委托。这些部分的行为和回忆统统划分成为,对自己在班集体里独身一人处境的可怜与同情亦或是内疚。
而这种擅自把他人感受直接在自己内心当中统一加工再输出成为自己所想要的方式,这种让人觉得不适伤心或者恶心的行为便是他身上最大的刺。
而事情总是正向反馈,而不像我们的身体器官体系一样总是自动地进行着反向反馈不断地维持着我们身体健康的平衡。事情总是正向反馈一步步滑向更深远更无法挽留的情况当中。这些武装到身上的刺只会越长越深,越来越尖韧。
在第二季里他遇见了之前告白过的女生。在阳乃问起原来他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子时。他回应道这只不过是把自己内心的期望强加在他人身上,这并不是所谓的喜欢。
“你真是理性的怪物”
将自己内心的思绪逐渐发展成情绪随即又成长为思念又变成实际行动。在初中的他便将这种刺不断的刺向别人让人害怕觉得奇怪不理解,没有人会喜欢别人对自己行为进行过渡解读甚至助长成为程度更深的念头,我们本没有这样,没有人愿意被人代替。
就像你在家无意识地哼了一首歌,但是你爸妈却在家庭聚会的时候说到你很爱唱歌以后要当歌唱家。就是这种感觉。
没有人会喜欢自己并没有那么深程度的行为被其他人过度解读并发展成为他人的版本甚至在公开场合将他人自己解读的过度的版本作为自己本人的行为向所有人展示。(即使仅仅只限于两人之间这也不行)
而在高中的他便知道自己内心始终存在着这种将自己期望强加于他人的念头便始终保持着人的距离。
而保持距离的方式则又是使用自己这种将自己期望强行加于他人的做法。只不过这一次加在他人细碎行为上的并不是那些好的善良的温暖的念头。而是偏向于中立或者恶念方面的念头。比如团子对自己独自一人境遇的怜悯与自责。
这个刺不仅存在在八幡身上。这个刺伤害到另外三个人。而这个来源则成为了家庭。
阳乃,雪乃,隼人。
为什么阳乃频频不断地要找雪乃的麻烦?为什么雪乃这样子与八幡相似的人会参加文化祭的策划活动?为什么隼人开始不再像开始时那样行动?
作为家庭关系下所强加希望的受害者(我们也或多或少是如此吧),家庭里的期望迫使我们往一个方向去决定我们的一切。那什么才会是真正的自我呢?什么才是本物呢?
我们所追寻的自己只不过也是自己对自己的一种期望,期望总是美好的。自己对自己的期望总是让自己对自己负责的。但是所有对别人的期望则变成了更现实的东西,那些不像是一种美好的东西。而变成另外的东西。
作为雪乃的姐姐,阳乃在各方面来说都是无懈可击的人。是足够当上县议会家庭门面的孩子,家族的未来。但是这些无懈可击的背后,真的是阳乃所希望的无懈可击吗?
就像她曾经在高中的文化祭里面当过乐队的演奏手。议会的孩子需要当乐手吗?乐手这一个截面是不是就是阳乃“本我”的一部分呢?
阳乃作为姐姐一直被作为妹妹的雪乃所追寻,但这个被追寻的角色真的是真实存在的吗?我觉得正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阳乃便无数次的出现在故事线里,不断地去参与到妹妹的人生里,希望,在自己被责任披上家族的荣誉之后,在这份责任能够转移之后。自己的傻妹妹可以有所改变,能够找到自己真正的方向。
阳乃不得不成为家庭的面子,隼人也是如此。
但是这里便到了新的问题,“被责任赋予的无懈可击真的就是虚伪的伪物吗?”
有些小孩子被家里人逼着去学钢琴学其他乐器。在别人可以肆意玩耍的时候不得不用着自己的娱乐时间去学去面对这个不想面对的东西。
那再学会之后这些东西是不是变成了伪物?
第二季人们追问隼人的志愿是文还是理,八幡再一次用自己的现实分析能力帮他解决他“所谓”的难题。替他作出决定。但是他拒绝这个决定,并说道自己的人际关系并不会因为这次分科而分崩离析。如果真像八幡所说的那样便输掉了。他不想输。
输什么了?输在自己选择做大家的隼人,还是做自己的隼人。
雪乃是猫,是孤傲的猫,是柔弱的猫。是看似放养实际脖子上拴着链子的猫。
在学校的日子里她也学会了一套自己的方式来面对广大的人群。表面乍一看与八幡一样,在一开始时八幡也把她看作是自己的同路人。而实际上则是找不到方向,只能随波逐流,沿着红毯一路走到豪华建筑物里的小猫罢了。
绝对冷静的雪乃消失在豪华黑色轿车里面,那个方盒就像是巨大的坟墓压住她的一切。每一次面对自己的姐姐她都有反驳的勇气,但只要被代替家庭的人靠近便失去了活力。一个习惯孤独的人是不会担起责任参加到文化祭里面,也不会由于自己的不足导致文化祭的进程担忧最后由八幡来收拾烂摊子。所谓的青春恋爱物语便是从被帮助,到选择可以向这个男人依靠的过程当中慢慢上演。就像猫咪在外面找到了新的猫咪,暗搓搓地打量着是不是可以和新的猫咪一起逃跑,或者…暂时逃跑。
在自我爆破的行为真正伤害到她之后,雪之下雪乃恢复了自己的冷静与高傲,三个人追寻本物的过程让温度降低到了最低点,空气彻底结上了冰。
然后关系从云霄处渐渐回到地面,用更多的话语来从牛角尖里逃脱。世界本就是此刻的,过多的过去与太远的未来都比此刻更像是伪物。我们终究要把感情确认。
“不把话说明白是不行的”
团子像汪,我最心疼她。她就像是白学里“拥有了最好的朋友,又有了最好的恋爱。”两份快乐变成痛苦的冬马一样。
她始终夹在中间。
她是委托处理时让雪乃和八幡与外界联系的通道。她是现充团队与侍奉部之间的桥梁。
她是放弃恋情,将八幡与雪乃的手牵在一起的,可爱的温柔的人。
但其实最大的问题也很简单,那就是八方美人,八面玲珑。
其实有好几次她原本都是可以向他表明心意的,但是她却过度的在意空气。就像烟花大会那次一样碰见同班同学也闪闪躲躲。还有在教室里没有跟八幡说过话,也许会显得很奇怪?
但是她说的“如果我想要接近一个人,我不会等,而是会主动的靠近”她说到了也做到了。她读空气,也选择了,但好像也放弃了。
说了什么多,还是心疼团子,第二季最后一集老扎心了。呜呜呜让团子有个好的结尾吧
或者让猫猫跟狗狗幸福快乐的永远生活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