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評EVA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6-27 17:55:49 作者:吼海雕 Language

原文發在校內的,隨手做個備份,心得分享。

個人喜好,歡迎探討。

目測吐槽向,請EVA粉做好心理準備。

    我覺得無可否認的一點是,動漫的基本功用之一就是引導人心成長。任何一部作品總要設置一個目的,然後圍繞其展開故事,當觀者被代入其中時,作品當中矛盾的解決也就意味著觀眾內心困惑的解答。所以我們總會被這樣那樣的作品“戳中”,各式口味的作品存在而且總會有其受眾,這是個人解放的時代個性多樣化的佐證,也是日本動漫產業高度成熟發達的佐證。

    所以我覺得像EVA這樣這么抽象還居然能同時大規模戳中許多人的作品之所以存在的原因就是,我們的時代有問題。

    好吧待我一一道來。

 

    看了網上的很多分析覺得不少文章都解讀過度了(還有包括過度抬高EVA這部作品本身)。比如第二話美里自言自語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我)會不會是有點過度興奮了。也許會被他給看穿”。這是EVA裡第一次出現人物沒來由冒一句莫名其妙的臺詞的情況,所以網上對此有不少討論貼。這裡實際上是因為,美里自己也是小孩子,但卻要在14歲的真嗣前故意作出一副內心沉穩而成熟的姿態,美里後一句話說自己會不會有點兒太做作反而被人看出異常來。看第七話美里因反被真嗣照顧而說“皮肉か(真諷刺啊)”就是印證。這個場景也可以算是為後面挖掘美里孤獨的內心世界做鋪墊。

    ——話說這種刻畫手法在那個年代描寫人內心迷茫的動漫中還真是屢見不鮮。這一類動畫的特點是主角都是一群少年和未婚青年,表面上看是對其委以重任讓他們去拯救世界啊啥的,重點是對他們不成熟內心的刻畫和探討這些心智的動搖最後如何影響他們自己的命運上。

    不過EVA不同於同時代的其他作品的是,它避開人物成長的所有過程描寫,而直接大段大段地進行人物心理矛盾的刻畫。EVA絕就絕在,看似是在以第三人稱敘述真嗣等人的糾葛,但實際上幾乎所有的鏡頭都是以第一人稱(觀眾自己)進行的,輔以凌厲的用詞和誇大的事態的表現方式【你看那啥,所有人最開始都是從自己主觀世界出發來認識客觀世界的,所以他會把自己的感受等同於世界的全部】,所以只要觀眾內心有間隙(“隙すき”這個詞我還真不知道怎么用中文準確表述,大概類似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中的那個“縫”orz),就會在最短時間內被引發共鳴。證據之一,就是與同類作品相比,儘管有著驚人的粉絲量,網上關於EVA的分析貼和同人貼卻不合比例地少得可憐,好多人感嘆這部作品深刻,卻說不出其個所以然來。

    以第四話為例,這一話所有的峰迴路轉都發生在後半篇,真嗣在回揍了冬二後不知怎么就開化了的場景看得我一愣:這孩子怎么會用“卑鄙...膽小...狡猾...懦弱..”這種詞來形容自己?不說真嗣在這裡的這段獨白戳中了多少人在無助的現實面前憎恨自己的懦弱卻又無能為力的悲傷,也不說在車站重逢時兩人相對無言對望時讓畫面靜止長達一分鐘的手法讓我如何叫絕,這裡真嗣的心態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轉變?【注:這一話中真嗣的心態的轉變過程網上已經有很多分析貼。以下為其補充,經典的分析結論和觀點這裡不再贅述】

    這需要回溯到第三話“進退兩難的豪豬”的出處,在那裡,律子暗示“現在的真嗣可能因為內心怕痛而變得膽小吧”,美里卻不以為然;以及聯繫第四話中美里還對離家出走又跑回來的真嗣大發了一通脾氣,一直到最後才明白律子“進退兩難的豪豬”典故的含義,“原來那個孩子,只會用那種(說話)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感情啊”。當兩個同時頓悟的人最終得以在車站再相遇時,我也被深深的治癒了。美里本人也是個大大咧咧渾渾噩噩的人,她明白了一個孩子的成長不僅是他自己的事、更需要別人責無旁貸的指引和幫助,這一點不僅是美里自己的成長,也是真嗣的成長的必要的組成部分!既然是“進退兩難的豪豬”,那么它們的交往就需要互相接受和理解,才能最終找到適合雙方的距離,而這個過程並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EVA另一個值得稱道的地方是腳本的編排之用心,不管是人物的性格刻畫也好,情感進展也好,還是整個故事框架的架構也好,細節的描述也好,都是在恰到好處的拿捏下有收有放的一點點呈現的,經常是某人突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在四五集之後才會出現這句話的接續。這種表達手法的好處是吊人胃口,強迫粉絲們一遍遍去認真的刷每一個分鏡,在勉強把整個大綱串起來的過程中完成對其的洗腦;壞處是不友好不人性化,對於我們這種已經缺失了歷史大背景去作為作品鋪墊的人而言,完全是讓人如墜雲裡霧裡,其呈現方法太過分散隱晦和意識流。這種缺點在EVA劇場版中被發揮到了極端,實在遺憾。

    所謂捧得越高摔得越慘,當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劇情最終走向結局時,那種信息量之大是常人難以忍受的,比如第21話是Directors.Cut版裡片頭居然同時三個聲道在說話,我看跪了orz。劇情上的信息雪崩還不算什么,當各主人公內心矛盾的刻畫開始交織時那才叫一個混亂,在這裡,EVA開創了動漫界一個獨特的敘述手法——精神分析式敘述【可簡稱精分敘述】。這種手法在第20話中幾乎登峰造極:鏡頭的切分和不斷重放、各種凌亂看似毫無邏輯聯繫的元素堆砌、角色變換和記憶閃回……這一集已經遠超意識流的範圍了,其理解開放度之高,1000個觀眾可以有10000種理解。我們14歲的小男主還在這集裡以他身邊所有重要女性為對象做了他生平第一個春夢,人生真是圓滿了一大步啊=。=

    不過也正因如此,挖掘劇中的一些小細節還是很有意思的,比如第十話那個NERV全員放鬆場景的描寫真是瞬間讓我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吐槽衝動。第13話中律子爬進MAGI裡時,鏡頭給了一個不足1s的特寫:管壁上她媽留下了一句“啶個大笨蛋!”,這場景讓我一度噴飯,直到我看到第23集、回想起律子看見那句標語時臉上浮現出的會心表情時,我心裡一瞬間湧起了一股惡寒:這真是讓人無法直視的黑暗,母女倆居然重複了同樣的悲劇,尼瑪,這設定算什么啊,告誡我們廣大女同胞千萬不要當女博士嗎orzzzzzzzzz

 

    然後最重要也是最經典的就是EVA剖析人物內心的手法了,這塊其實沒有什么可說的,不是說深刻到讓人詞窮,而是想知道一個東西長什么樣最好的辦法就是睜眼去看。以第16話被困在駕駛艙裡的真嗣在命懸一線的意識模糊中的這段自我探討為例,個人覺得很經典:

啶:“誰?”
“我是啶真嗣。”
啶:“我才是啶真嗣啊。”
“我就是你。人在自己內心都還有另一個自己存在。所謂的自我一般都是由兩個人構成的。”
啶:“兩個人?”
“被現實所注視的自己,和注視著這件事的自己。所以叫做啶真嗣的人物也有許多個存在,在你內心裡的另一個碇真嗣、在葛城美里內心的碇真嗣、在明日香內心的碇真嗣、在凌波麗內心的碇真嗣、在你父親內心的碇真嗣……雖然每個都不同,但都是真正的碇真嗣。”
“你就是害怕那個在別人心中的碇真嗣。”
啶:“我是怕被別人討厭啊!”
“你是怕你自己受到傷害。”
啶:“……那錯的到底是誰?”
“錯的是你爸爸。”
啶:“錯的是將我拋棄的爸爸。錯的其實是我自己!”
(回憶)明日香對啶:“你就是這樣馬上認為是自己不對,這就叫自罰意識啊。”
啶:“我是個什么都做不到的人!”
(回憶)葛城美里對啶:“是你自己認為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吧?”
(回憶)凌波麗對啶:“你不相信自己的父親么?”
啶:“我想我是討厭他的。但現在不知道了。”
(回憶)啶源堂對啶:“做得很好,真嗣。”
 啶:“爸爸叫我的名字了。爸爸他稱讚我了。”
“你今後打算反覆品味這句話的喜悅而活下去嗎?”
啶:“只要相信這句話的話,我相信自己今後也能活下去的。”
“就這樣一直欺騙自己嗎?”
啶:“大家都是這樣啊!每個人都是這么活著的不是嗎?”
“是自己以為自己這樣就可以了,要不然就沒法活下去了。”(尼瑪神了這句話在前兩天我和橘樹老師的討論中出現過,一模一樣……)
啶:“對我活下去而言,這個世界上痛苦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語氣輕巧)比如說你不會游泳?”
啶:“人又不是生來游泳的啊!”
“又在自我欺騙了呢。”
啶:“隨你怎么說都沒關係。”
“你一直以來不就是這樣對討厭的事情裝聾作啞么?”
……(啶想起了各種不悅的場景)
啶:“不要!我不想聽!”
“看,你又在逃避了。人是不可能只將快樂的事情像念珠般串起來就可以活下去的,特別是對我(們)而言。”
啶:“我找到了快樂的事,找到之後,就一直這樣做下去。。。這樣的我到底還有什么錯啊——???”

 

    應該說,基本上整部劇想要表達的所有內容都是用這種手法來處理的,EVA所有主要人物的心理剖析都是以這種手段進行的。又因為每個角色都映射著現實社會的一部分,所以角色的加總就構成了完整的人心世界,同時情節上強烈的代入感引導觀眾也對自己進行審視和反思【注意:這一尋求解答的過程就是“人類補完計劃”!】。這裡要贊一個日本哲學的思維方式,均是以一種悲情而極端的自我拷問而結束,並不給人以答案,甚至說不給人留以正確的思考方向。我非常喜歡這種把回答權交回觀眾手中的自由,總的來說,這種手法的優點是幀幀到位句句見血,缺點是太過短平快,觀者若腦子運算速度跟不上就會很難領會個中深意。如第25話:

認められているのは、認められようと演じている自分で、本當の自分ではないのよ。本當の自分はいつも泣いているくせに。こんなの、本當の自分じゃない、そう思い込んでだけなの!(被他人說認同的,是為了受到別人認同而在演戲的自己,那並不是真正的自己。真正的那個自己明明一直在哭。這樣根本不是真正的自己,只是自己在以為自己很幸福而已!)

    第26話:

レイ:なぜ、生きてるの?(麗:你為什么活著?)
アスカ:それを知りたくて、生きてるのかな?(明日香:可能正是因為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所以才活著吧。)
レイ:誰のために生きてるの?(麗:你在為誰活著?)
アスカ:もちろん、私のためよ。(明日香:當然是為自己啊。)
シンジ:多分、自分のために。(真嗣:大概……是為了自己吧。)
レイ:生きていて嬉しい?(麗:你這樣活著,快樂嗎?)
シンジ:分からない。(真嗣:我不知道。)
レイ:生きていて嬉しい?(麗:你這樣活著,快樂嗎?)
アスカ:嬉しいに決まってるわよ。(明日香:當然快樂啊!)
レイ:生きていて嬉しい?(麗:你這樣活著,快樂嗎?)
……(……無言)

    說實話,說這就是人類補完計劃的具體實施過程,實在是讓我有點兒失望,對一些哲學命題的回答在我看來根本不算回答,而且也離中國人的思維方式有點遠,所以目測看最後幾話的中國小孩中十有八九都囫圇吞棗了。後者【指中日思維方式的差異】可能光用理論說不是很明白,我來貼一個前兩天我和橘樹老師的聊天對話,正好各位看官可以看看經典的中國思維對25話中的問題是怎么回答的:

吼海雕 22:03:52

 不過我會問自己,我如何認為這件事情是真心做了的?也許只是我自己覺得自己在真心做。

橘樹 22:06:08

 你要知道,別人對你有意見,不滿意,這種事情永遠會出現,不在於你是否做得好(當然要努力照自己的標準做好),而在於別人的尺度不同。看鳥好些年了,生物多樣性還不知道?人也多樣性,你不可能讓別人都說好。而誤解的消除,是需要雙方的努力的, 不能指望一個刻薄的人去諒解你,你又何必苦惱呢?

 

然後我就豁然開朗了。

    中國人老覺得日本人容易走極端。因為日本實在是一個將恥感文化發揮到了極致的民族。在我們看來,日本人太容易在無聊的憤怒與抑鬱間迷失自己,然後把所有的責任和惱恨都對準自己。乍一看,我們會覺得這不過是在自尋煩惱,而與他人無關,但實際上日本人這種特有的厭倦的根本原因是他們害怕自己過於脆弱而被別人拒絕(比如真嗣從小就被他爹拒絕),而不是來自人與社會環境的不協調,這是中日文化乃至東西方文化的根本差異所在。在中國,被EVA戳中的孩子大都是心智正在成熟、剛剛開始體會到理想與現實的對立的高中生或是大學初年生,需要人來解答這種失落帶來的內心的迷茫。而在日本則不是,我比喻日本社會是一個“蜂巢/蟻巢”結構的社會,因為日本人作為個體的意義只有在群體行動中才能體現出來,所以他們關心的第一目標是自己是否被社會接受,而不是現實離理想有多遠【實際上,日本人根本不怕理想和現實的距離,日本人一旦確立了某個理想,不管那個目標是烏托邦還是死衚衕,他們都會使出可怕的蠻力來看其是否走得通】。

    所以,像EVA這樣關注個人內心糾結的作品在新舊世紀之交的前個十年裡大量湧現,應該是與國家社會大環境的變遷分不開的。也許和經濟蕭條、世界末日傳言、日本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躋身發達國家後要重新尋找發展目標等因素有關,如果能抓幾個具體指標來分析分析,應該是能看到相關性的吧。

    第25話中同樣的手法被以極快的速度運用於對每一個角色的內心缺陷進行徹底剖析,在這些鋪墊的基礎上,作者終於在25話篇末(注意不是第26話)處說出了EVA真正想要表達的主題:

もうすべて決まっている世界だろ?(這難道不是一個已經被註定好了的世界嗎?)
リツコ:違うわ。あなたが決めている世界なのよ。(律子:不,這是個由你所決定的世界喲。)
冬月:君の心が、そうだと決めている世界なのだ。(冬月:這是由你的心來決定的世界。)

    自己的世界由自己的心來決定。我可以想見,當那些在新舊世紀之交的時代和變遷中、在新舊文化交融的社會結構變化中感到迷惑和消沉的日本人,被賦予“你也可以按自己所想去做”的結論後,那種內心的充實感和喜悅感是多么讓人安定【這種社會秩序變動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實際上在日本明治維新後就開始了,但真正深入到單個個體的層面上還是在信息革命之後】。雖然是對整部作品的所有問題的一個不算回答的回答,但在當時,這種個人自由得到首肯的意義不可不謂重大。

 

    最後來說說EVA裡那些鏡頭表現裡的色彩搭配、構圖技巧。很多經典的場景畫面我就不再說了,各位EVA粉都懂的。。。第24話可以說是整個TV版最讓我眼前一亮的了吧,那個歡樂頌的背景配樂和最後那個超長的定格真的太絕了!神組合!神表達!只在這一話中短暫登場的渚薰其臺詞真是句句可成經典啊。“人の宿命か、人の希望は悲しみに綴られているね。(這就是所謂的宿命嗎。奈何人類的希望,總是處處點綴著悲傷。)”石頭的完美演繹讓我被這個角色感動到不能自已。【好吧我太聲優控了orz。話說,據說那隻企鵝penpen和啶唯的CV是一個人喲。】

    但有的情節故意打擦邊球打得太過,反倒讓人覺得不適。如第23話:

美里:“真嗣,我開門了。”
(開門走進來在啶身旁坐下)
啶:“美里桑,我哭不出來。明明感到悲傷,卻哭不出來。”
美里:“真嗣,現在的我所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摸)
啶:“別這樣!別這樣。美里桑。”
美里:“對不起!”
(起身出門)
美里:(“他明明覺得很寂寞的。難道是害怕女人嗎?不,他是害怕與人接觸。”)(對寵物企鵝開口)“penpen,過來~”
(被企鵝無視)
美里:(“原來如此。不管跟誰都可以。真正寂寞的人是我自己啊。”)

    這個片段真是讓我orzzzzzzzzzzzzz了,美里那個摸的動作到底是要幹啥?單看前後文很容易會認為美里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安慰正在嫉妒悲傷中的啶,可是聯繫前面劇情仔細推理的話,其實這裡美里應該只是單純地想給啶一個擁抱然後被他拒絕掉而已。於是這個場景所要表達的是同樣悲傷的美里想去安慰啶,以及被拒絕後對故作堅強實際上脆弱不堪的自己的又一次懷疑嗎?如果是這樣那為什么要用“寂寞”“不管跟誰都可以”這種臺詞呢?這種茶化す的處理手法可以讓情節變得柔和以及深奧,但亂用就讓人覺得是在故弄玄虛和做作。據說EVA TV版後面幾集是匆匆完成的,也許是工作進度和故事情節高度壓縮帶來的損失吧。

    說到這要強烈吐槽一下各劇場版。尤其是The End of Evangelion。這個所謂的End基本上推翻了TV版最後兩集好不容易構建出來的東西,個人表示很不滿。你說說你通篇除了抒發性寂寞還剩啥???啶源堂和凌波麗來到莉莉絲面前所要開始計劃我還以為是要幹啥來著,結果老啶說完話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操樓上的人還在逃亡的逃亡抵抗的抵抗精神崩潰的精神崩潰、你倆不會現在要在這裡開幹吧???還是日本人在終極人生觀問題上都統一都回到ooxx?而且不覺得這個描寫和TV版最後兩話所述的人類補完計劃相沖突嗎orz,而且整個人設都和TV版有脫節啊orzzzz。還是說暗示所有迷茫中二青年的最終歸宿都是拋棄其他人性拷問迴歸追求妹子(性)?見過毀三觀的沒見過這么毀三觀的,沒見過這么通過毀自己三觀來毀看客三觀的。這TM已經根本不是意識流了,這是欠揍的後現代。

    《序》和《破》都沒啥可說的,炒冷飯我都不想說了,特別是《破》,丫整個就是一後宮作。女神凌波麗最大的賣點就是那種對死的冷漠和對生的苦手(第五話,律子語)啊,把這點都顛覆了我們還有什么可看的?!

    好吧,基本可以斷定那年代此類作品的續集統統走上了裝逼過頭的不歸路,看完EVA,我馬上去刷了一遍攻殼機動隊的《無罪》,然後一口氣刪掉了所有劇集,看著硬盤裡多出的30多G空間,覺得自己的心情也格外舒暢。排除中二,一身輕鬆啊!

 

    當然,如果只是想單純享受人性的哲學探討則可不必在意這些,以上所述,不管哪個方面,EVA確實都達到了很高的造詣。

 

    最後,列一些可能有參考價值的網貼:

關於碇真嗣他媽的坑http://evangelion.baike.com/article-72366.html

傀儡系統http://evangelion.baike.com/?m=article&id=175649

渚薰http://baike.baidu.com/view/49407.htm?fromId=801849

SEELE和NERV解讀http://www.qqywf.com/item/201922777.html

EVA這部作品的缺點http://tieba.baidu.com/p/133479994

http://www.emland.net/anime4463680-uid-91200.html

http://hi.baidu.com/dizyh/item/05b94723d5d9258e9c63d1bf(好貼)

http://www.xici.net/d67182370.htm

http://tieba.baidu.com/f?ct=335675392&tn=baiduPostBrowser&sc=3315266402&z=322660004&pn=0&rn=50&lm=0&word=eva#3315266402

TV版(高清)。這個版本最難能可貴的是字幕,應該是我目前看過的版本中最信達雅的一個了。收藏推薦。http://www.youku.com/show_page/id_z0f9f1bf0e78c11de97c0.html

最後這個帖子果斷說出我的心聲了!http://hi.baidu.com/staburiss/item/89d687343122904b3175a16b

 

    手上還有一份《EVA註解文檔·EVA-FANS製作組整理製作》,主要是從宗教層面上對EVA故事所用的《聖經》等典故進行了挖掘和剖析。想看的可以私信我。

 

【全文完】

動畫信息

新世紀福音戰士
中文名:新世紀福音戰士
原 名:新世紀エヴァンゲリオン
又 名:Neon Genesis Evangelion / New Century Evangelion / 新世紀天鷹戰士 / 2000天鷹戰士
首 播:1995-10-04(日本) / 2019-06-21(美國)
IMDb:tt011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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