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流淌著香甜的苦澀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7-11 19:39:08 作者:D K U N Language

志願者做完了。開放日的工作也做完了。暑期漫漫,於是又把傳說中的“少女漫”蜂蜜與四葉草拿出來看。很喜歡單人間的感覺,看這些催淚彈的時候,無需可以壓抑自己的情感,就讓淚水不停地流,不停地抽噎,然後再撫摸著自己的額頭髮出無奈而略微輕鬆的嘆息。



我總覺得我的人生觀早早的就定型了。雖然隨著時間的流逝,在被問到“為什麼”的時候,可能會多了一些詞語的浮飾,多了一些成熟的嘆息,多了一些下意識的遮掩。但是,兩年前第一遍看的時候最喜歡的是真山巧,現在看最喜歡的還是真山巧。與真山的那種默契,不是時間能夠改變的。

真山在很多方面和我很像。雖然一心想成為理想中的大人,在追逐成熟的道路上雖然磕磕絆絆,也盡力地散發著骨子裡的冷靜和後天獲得的與自己年齡並不相稱的成熟。很多人不喜歡真山,認為他軟弱,缺乏青春的熱血,雖然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理花,卻始終無法切割自己和山田。

H&C完全沒有觸及到真山的家庭。這從一個層面上表明瞭真山的獨立,以及在作出決定時無需像森田或者其他人一樣考慮家庭的因素。真山也沒有過去。沒有任何歷史遺留問題,沒有任何情感上的傷疤或是解不開的結,直到花本修司把他推進了原田設計這個大火坑。然後他認識了理花。



理花不是真山的女神,也不是真山的女王。她只是一枚破碎的藝術品,在蒼白的燈光下散發著儘管殘缺卻仍然沒有減退,甚至可以說是增強了的魅力。破碎的魅力,不在於破碎本身,而是在當真山看到破碎的理花時,他能一點一點地在腦海裡組合起這些無趣的殘片,並擅自將其恢復到完整的樣子。那些由於破碎而曲折的紋理,都暗藏著一段故事,深沉而傷感。我想,無論是真山,還是我,都無法抵抗這種蘊藏著無盡故事的女子。而她的殘缺,她的脆弱,她勉強支撐起的堅強,都能激起我們冷淡多年的保護慾望,愚蠢而天真地想著,或許這回,我終於可以保護我想保護的東西了。

其實一開始並不是這麼設計的。一開始只是想保護著,像哥哥或者弟弟,甚至爸爸。慢慢的就模糊了那條線,就慢慢的沉溺到了其中,等自己再發現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至於愛的究竟是什麼,語音是無法說清楚的,只覺得那烈火燒灼過的糾結而醜陋的肌膚,在冷冽的月光下,讓人有一種想將其擁入懷中,一輩子不放開的慾望。

或許只是太想讓她也幸福吧。這個念頭是在愛上之前,還是愛上之後都不重要了。而當自己意識到自己有這個念頭的時候,就認為自己愛上了。然後一遍又一遍地暗示自己,告訴自己,直到完全無法自拔。



一般在發好人卡的時候,我們都會說:對不起,我真的很愛你,but not in that way.

其實想一想,愛,真的有This way或是That way的區別麼。我之所以認為我並不像愛我自己那樣愛你,並不是因為愛的不同,而是愛的不夠吧。

真山巧無疑是愛山田亞由美的。但是我們總是過多的被自己的第一選項所矇蔽了雙眼,然後認為,只有這個,才是真正的愛,其他的,或者打上“友誼”的標籤,或者歸入其他的存檔,但是當面對著那份溫熱的愛的時候,我們所選擇的,只不過是一種忽視般的拒絕罷了。拒絕承認它的存在。拒絕給予它愛的名分。拒絕自己再給它作出任何的奉獻。

但是愛就是愛啊。當她的淚水一滴一滴地沁入圍巾,任她在背上用哽咽的聲音說出“我喜歡你”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拒絕的勇氣。



單相思無疑是痛苦的。在H&C裡面,所有的單相思都是擺在檯面上的。被戀著的那個人,完全明白對面的人的心情,自己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回報的意思。但是由於種種原因,不得不若無其事地忽略掉那由於關切而熾熱的目光。

理花知道真山喜歡自己,真山也明白山田對自己的感受。但是卻不能回報。真山只能為山田扮演著一種守護者的角色,當野宮匠逼近的時候,用懷疑的審視眼光注視著他,逼問他,希望他露出馬腳。其實也是因為明知山田愛自己,所以潛意識之中,把她當作了自己的自留地,而且在不能回報的愧疚之中,盡力地扮演著溫柔的角色。這不是真山的軟弱,也不是同情這種低賤的情感。只是看著自己的影子在她身上閃耀,不能不感到一種眩暈。

真山是一個冷靜的人。所以任何責備他沒有熱血的人,都是在沒事找事。真山的熱血,不在於像竹本祐太一樣踏著自行車去稚內,而是當自己一瞬間決定給眼前那個破碎的,久久不能從烈火燃盡的廢墟中掙脫出來的女人幸福的時候,那股熱血,自己回想起來,也會無奈地笑著,然後去撫摸自己的額頭的吧。

怎麼,就那麼幼稚呢。

所以,就算她滿腦子都是她遠在天國的丈夫,就算她決定無視自己的感情,懦弱而自私地去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就算她捉摸不定的情緒永遠無法對自己敞開心扉。

只是相信,我一定會給她幸福的。



H&C的兩組戀情,理花——真山——山田——野宮的中心人物是真山巧。而後一個戀情,其中心人物無疑是花本葉久美,即阿久。

金黃的長髮,潔白的皮膚,單純的眼神。阿久具有一切令人憐惜的因素。父母不能陪伴在身邊,祖母在衰老的折磨中變得暴躁,連同阿久的才能一起被圈禁在鄉下的草棚之中。日復一日,阿久只能對著草棚外有限的天際,描摹著一幅又一幅構圖完全相同的作品。她身材嬌小,拙於言辭,不善與人交際。但每當創作的時候,阿久的專注之中,總是能迸發出令人驚奇的靈感。

阿久與森田的愛基於兩個人對對方才能的互相欣賞。竹本也是被阿久的才能所吸引而愛上了她。而阿修則是在長時間對阿久的照顧之後陷入了愛情。



森田忍一直都不能讓我十分認同。在H&C第一部,他舉止荒誕而任性。第二部裡面,他還是一樣的荒誕和任性,只是又用了幾乎足足兩集來解釋他的家庭和以前的種種過往,希冀來解釋他奇怪的生活軌跡和生活態度。但在我看來,森田的玩世不恭只是他才華橫溢的附屬品。過於幼小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了才華所帶來的壓力,兄長的嫉妒多少讓自己有了被孤立的感覺和想放棄的念頭。況且還揹負著復興父業的巨大負擔,種種因素加在一起讓他明明不能隨心所欲地利用自己的才能,卻要擺出一幅隨心所欲的樣子來麻痺自己和他人。

森田的軟弱是眾所周知的。雖然希望能夠向前,但由於兄長的復仇慾望不得不遷就自己犧牲生命來加入那個計劃,並且由於這個計劃,他不能成為阿久的王子。可能動畫對於森田的人設的確出現了幾個大Bug是我對他不爽的原因:森田在第一部前半段給人感覺喜歡亞由美;森田馨的收購有很多不符合商界現實的地方。其結果就是,我認為森田與其說是愛阿久,不如說是他天馬行空的才華被阿久的才華所吸引,並操縱著他的情感向阿久接近。而森田犧牲了很多為之付出的復仇計劃在我看來漏洞百出不值一提。

不過最讓我不爽的莫過於森田對於自己才華的態度。可能沒有失去的時候的確不知道珍惜,森田對於自己的才華,就像奴隸主操縱著自己的奴隸一般,只是用來剝削金錢和揮霍人生的工具。他可以忽視他的才華所能創造的未來,但是他卻像一隻受傷的貓,驚恐於自己的才華可能變成傷害自己的利爪,從而憎惡而壓抑它。連他最後一次出現在阿久面前,都是為了拉著她同他一起放棄自己的才能。於是所有人都明白,森田不可能給阿久幸福。因為她所無比珍視的,正是他無比恐懼的。在這個原則性的問題上沒有交點,什麼圍巾絞殺吻都是空談。



如同千千萬萬部各種向的日漫主人公一般,竹本祐太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雖然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阿久,他卻將這個單相思作為祕密保持了足足四年之久。雖然我個人認為竹本灰色的頭髮和明亮的眼睛是巨大的萌點,但是按照人設,竹本就是一個其貌不揚,也沒有什麼突出才華的人。

與其它大多數單相思不同,竹本對阿久的單相思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隱而不發的。而阿久的不諳世事,也幫助了這個祕密的保存。雖然從外面看上去,竹本還是過著自己快樂的小日子,但我明白,與真山那種雙方都有默契的單相思相比,竹本,是無比痛苦的。

明明她就在眼前,帶著燦爛的笑容和明亮的長髮。她溫和地對你笑。她把你當作很好的朋友。她毫不保留地流露出對他人的愛戀,只因為她認為你是她的好朋友。而你已經被逼得沒有退路了。看著那小小的手和可愛的臉就在眼前,卻不敢跨過那條線去觸碰。只是非常非常害怕,一旦跨過了那條線,就使眼前的一切失去平衡而趨於崩潰。自己的期待,和對方的期待完全不在一個水平面上,所以自己需要像小丑一般盡最大的努力來保持這種微妙的平衡,無論這種努力在外人看來多麼的可笑。

所以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眼前的一切就已經很美妙的,為什麼要奢求不可能的事情呢。

啊,竹本,請相信我,我完全明白你的悲慘處境。

與此同時,真山、野宮與山田無需擔心對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也無需控制自己急於付出和爭取的慾望。他們所做的,就是不斷地付出,再付出,然後僅僅是等待,等待對方回心轉意的那一刻的到來。



H&C一條很重要的劇情線就是竹本的尋找自我。從一開頭竹本的自白,到第一季結束竹本歸來,那個自行車車輪總是不停地轉著,轉著。

說實在的我很羨慕在日本,一個大學生可以就這麼毫無後顧之憂地蹬著腳踏車出去做環島旅行。但是竹本從他的自我尋找之旅中找到了什麼呢。

竹本一直最大的問題就是人生沒有目標。不知道自己擅長什麼,莫名其妙地就進了美大;然後不知道自己以後要做什麼,差點莫名其妙的就畢了業。這種莫名其妙的生活貌似在日本大學生中還相當普遍,於是許許多多個迷惘的他們踏上了尋找自我的旅途。

莫名其妙的,在被一個空空的冰箱發出的聲音刺激了之後,竹本出發了。但他真的尋找到了自我嗎。我很懷疑。他找到了一個工作,一個將來可能而且願意從事的工作;他領悟到了他的人生需要不停地前進。而他的自我是什麼呢。他的自我就是幾乎完全沒有自我。對竹本,或者對許多我們來講,與其去尋找自我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還不如找到一個工作,以及確立一個人生的策略來的值得。

兩個月之後,他回來了,帶著長長的灰髮和黝黑的皮膚。他的眼神變得溫和與堅定。他撫摸她的頭。她說,歡迎回來。然後他們的手牽到了一起。



森田給了阿久一個吻,但是他不能給她幸福。竹本的手和阿久牽在一起,但是他也不能給她幸福。阿久雖然不擅長與人交際,但是她卻很明白,很敏感,所以能發覺森田放棄的念頭,也能在面對歧路的時候,做出正確的選擇:在那三個人裡面,能給她幸福的只有花本修司。

阿修和阿久最大的阻礙是親緣關係,而且還不是同輩分的。不過“堂兄”其實是個很曖昧的定義,畢竟一個家族裡同輩的都可以稱堂表,儘管可能上一個共同祖先可能是八輩以前的事情。而其他方面,阿修和阿久的年齡差在我看來相當合適,他們兩個的個性和才華也恰好是幾乎完美的互補。而且一開始我以為阿修說阿久是他親戚的時候是在撒謊,阿久實際上是原田和理花的女兒。那個時候在我看來,阿修和阿久配沒有一點的違和感。雖然後來發現阿修並沒有撒謊,但考慮到我剛說的堂表的模糊性,以及虛構作品的無節操性,姑且忽略這點。



阿修是一個充滿著美麗和智慧的男人。比這幫毛頭小子們多活十年顯然讓阿修看上去更加成熟和睿智,也更加具備一個老師的特質。阿修沒有非常突出的藝術才華,也說不上高大英俊。十年之前,當原田和理花同他住在一個屋簷下時,他就扮演著旁觀的角色。微笑地注視,親切地共處,遇到問題時候熱心的幫忙,卻永遠嚴守著那條邊界,不越雷池半步。

當原田仙逝只留下理花的時候,阿修自然的擔起了照顧理花的重任。應該說他把任務完成得還是不錯的。雖然最後他顯然也產生了動搖,畢竟失去的是自己的摯友,自己非常清楚他的魅力。於是他一轉手把真山推上了前臺。

當他遇到阿久的時候,阿修本能般的也選擇了旁觀的策略。他樂於扮演阿久的良師益友,在生活上照顧,在學業上指引,在情感上疏導,但卻沒有哪怕一點點加入其中的意思。這種父親般的角色經過了幾年之後,阿久慢慢出落成了一個成熟的女孩,而阿修也慢慢的如星辰轉移軌道一般,開始往更加親密的位置上移動。

最後一集阿修被森田激著表白之後,在山田的逼問下承認自己對阿久的感情在某一點上產生了偏移。雖然具體是哪一點被真山的出現所打斷了,但我有理由相信,阿修產生對阿久的愛,是在他去蒙古的時候。

不是阿修像孩子一般夢囈阿久的名字,也不是他在看到那個蒙古小女孩的時候想念阿久留下的眼淚,而是當那個蒙古小女孩純真地說要一輩子和哥哥在一起時,阿修的某根神經被不可避免的觸動了。

阿久,一定也想一輩子和我在一起的吧。

而我們,並不是兄妹啊。

所以,神啊,就算這一次,讓我純真一次,讓我相信那個可能吧。

十一

不明白為什麼寫H&C劇評的人大多數都要小心翼翼地繞過修久戀這個話題,彷彿這是一個違和的禁忌似的。阿修成熟,善於待人接物,以及優秀的生活技巧保證他能在各個方面照顧好阿久,同時給予阿久的創作以最大的保障。而阿久,早已建立了對阿修的信任和依賴。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或許我只是更想忽視那些青春的糾纏,忽視那些俗世的糾紛。我只是想要相信愛情的偉大,相信他們能成為最為美好的一對。只是想要看到那小小的身材,潔白的皮膚,帶著金色的長髮,依偎在他的懷中。他白色而合身的長風衣。他散漫而誘惑的領帶。他永遠抽不完的煙。他凌亂的黑髮。他溫柔而成熟的笑臉。只是想看到你們相視而笑,從而為我證明,這個世界上的愛情,在理智上正確的同時,也是可以超凡脫俗的。

阿修,我知道我可能無法報答你,但是我請求你把你的人生交付給我。

為了阿久,我的人生可以隨時完完全全地交付給她。

祝你們幸福。

十二

在H&C中和我最像的人是真山巧,但是和真山略為不同的是,雖然和他一樣希望成為野宮匠,而我則希望能夠同時糅合大量花本修司的成分。雖然正如美知子所說,野宮長得又帥,事業成功,但是原本的野宮,總是輻射著冷峻的射線。是的這樣很酷,但是我更希望我能像阿修那樣,有著能融化一切的微笑,能讓最驚慌的人安心,能照顧好我最喜歡的人。

野宮最出色的品質在於就算自己是當局者,也能在大多數情況下一眼看透事物的本質。真山對山田的保護,山田對真山的戀戀不捨,自己對山田的愛,雖然愛這種最為簡單的東西還得讓山崎來教他怎麼做。遜斃了。

但是我有理由相信,野宮慢慢的對山田認真了起來。可能一開始只是對真山的崇拜者感到好奇,只是想玩玩這個傻傻的姑娘。但是隨著瞭解的深入,一點一滴,他慢慢被這個執著的女孩所吸引。忠誠於自己的感覺,忠誠於真山這個存在,對於愛情毫無保留的山田,對野宮有致命的吸引力。她一次次的如唐吉坷德一般向愛情的大風車衝去,一次次地被擊垮。底線一次次的被衝破,挑戰一次次的被化解,自己一次次的被打得遍體鱗傷,但是仍然沒有放棄。

看到這樣的山田,野宮會不會想起來不知多少年前,也執著於愛情的自己呢。說到底,這就是青春的魅力啊。雖然嚐起來都是讓人流淚的苦澀,但是那甜美的香氣,總是能讓人在暈眩中向其飛去。

十三

劇終的時候一對都沒有成。說實話看到那裡的時候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皆大歡喜的結局當然討喜,最煩的是有喜劇有悲劇的結果。自以為貼近生活,不料卻折騰得我百感交集。

雖然一對都沒有成,但是H&C走到這裡也基本的有了撥雲出日的感覺。而最後的ED,更是生怕你沒看到希望,把那一對一對的都狠狠暗示了一把,姑且算做是治癒的番外。我看到了理花和真山,阿修和阿久,山田和野宮,山崎和美知子,森田和竹本單飛。算是符合我的期望吧。

但是H&C的重點不在於以後會發生什麼,而是在這段青春之中發生了什麼。不停旋轉前進的自行車輪。大家一起在河堤上找四葉草。一次又一次的濱美祭。不合時宜的老舊公寓。每一個胡鬧的聚會。每一個擁抱。每一滴淚水。每一句真誠的告白。

這些瞬間,都是阿久給竹本的蜂蜜四葉草麵包。每當打開包裹注視著他們的時候,眼淚就停不住地往下流。那鹹澀的口感混合著蜂蜜的香甜和四葉草的清新,滑過喉嚨。

謝謝你,阿久,讓我曾經愛過你。

謝謝你,大家,陪我一同走過了這段青春。

十四

虛構的作品都是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的。H&C只是將青春中每一個代表性的愛情故事糅合到了同一部作品之中。當然一直過著很美好很順利青春的人看H&C會沒感覺,但是大多數人,看到某一個肝腸寸斷的片斷時候,共鳴會像潮水一般,從每一個神經末梢開始向身體重心湧來,並最終從眼眶中湧出。

只是因為這是我們的青春的倒影。我們總會愛上一些不該愛的人,做一些不該做的事,在某些關鍵時刻作出錯誤的選擇,或者事後回想起來也無法判斷到底是對還是錯。我們也會有很多很美麗的瞬間,那些在記憶裡無論是聲音還是身影都不會有半點消退的瞬間。

我們沒有去成大海,但是去大海的樣子卻深深印在我們的腦海之中。

我們一起坐了摩天輪。儘管我希望摩天輪落地之時,世界毀滅,但並沒有。

我們回了小樽,我抱了你,那一晚我們睡在了一起。儘管那只是你的詭計。

看到真山高大的身材就那樣倒塌在理花面前,以及他第一次流下來的淚水,彷彿他比弱不禁風的她還要脆弱一般。

看到森田在芝加哥的大雪中,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彷彿在重大的事情之後終於脫力。

看到阿修握著阿久的手靠在了床前,那一瞬間他一定感到無比輕鬆吧。

看到發燒的阿久睡在畫布面前,她閃耀著光芒的臉,她牽著竹本黝黑的手。

看到在鳥取砂丘之上,野宮回頭對山田微笑,那個在她心中不斷湧現的表情。

看到竹本終於在去盛岡的列車上和那金黃的背影擁抱在了一起。

這是他們的青春。這是我們的青春。

一切都只有一次,沒有人會為此後悔。

動畫信息

蜂蜜幸運草
中文名:蜂蜜幸運草
原 名:ハチミツとクローバー
又 名:蜂蜜幸運草(臺) / 蜂蜜與幸運草 / Honey And Clover
首 播:2005-04-14(日本)
IMDb:tt0478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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