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是一個莎樂美,可她不是,她比莎樂美更甚。上半場華美到極致,浮世繪和爵士風,舞臺感和戲劇化,夕陽裡恬美的光影。女人在鎂光燈下翩翩起舞,伴著櫻花下的頭顱,一張張能面映出黑暗中的殺戮。歌聲那麼動聽,人心卻如此可怕。一顆顆頭顱是她的玩偶,魔性的櫻花引得他不可自拔,直至慾望的最深處。在黑暗的迷宮中奔跑,癲狂的最終的高潮,一根線終於斷了。女人的死相悽慘可怕。卻不如說他殺死的是另一個自己。一陣風吹來,埋葬了他的屍體,無休止的慾望又將捲土重來。
它不過是個故事而已,卻負載瞭如此多的隱喻。它成功地讓我毛骨悚然(日本人果然是融合了極端的恐怖和悽豔,一個陰性的民族)。它讓我再也不會輕視故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