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進到《龍貓》的世界裡睡了一覺,睡飽了,和我回到生活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8-11 07:51:29 作者:粒粒飽飽 Language

雖然人物一直在奔跑,但是故事節奏是慢慢地在走,很舒服。配樂是標準的久石讓和宮崎駿打配合,有活潑跳脫的,也有悠揚舒緩的,聽了就連心跳都穩下來、呼吸都慢下來的那種。整部電影就像是給我來了一次心靈馬殺雞,而過後寫下這篇影評的過程,也是如此令人愉悅,因為我很高興電影能給我靈感來思考很多電影之外、生活之中的東西。

【有關自身、自然和社會的思考】

看到新家附近的那棵參天大樹時,我不由得心嚮往之。我沒有親眼見過那樣大、那樣老的樹。我想過種樹,於是我想,現在種下一棵小樹苗,要幾年它才能長得那樣大呢?不是百年,就是千年吧——我突然羞愧起來。當我每次想到未來的地球,比如人類滅絕、下一次冰川世紀到來、變成紅巨星的太陽吞噬地球——都是很遙遠的、與我無關的事情,因為那最少要百年以上,既然必定是我個人的身後事,那麼我也不屑為“後代”考慮,也不喜歡所有我在成長過程中還未習慣的環保行為——“我不高尚”,我總是這樣說。偏偏,在想到要種一棵樹的時候,我開始嫌人類壽命不夠長久。我愧疚,正是因為我意識到了自己對“擁有”的慾望和對“付出”的吝嗇。

妹妹小梅初遇大龍貓的時候,哪怕是當它張開了它那略顯恐怖的巨大的嘴,小梅也沒有任何害怕的表情。我不由得想到人和動物,換言之,動物和動物之間的關係。我們常常在遇見對方的那一刻起,就開始了試探:先是打量對方的身型和爪牙是否會對自己構成威脅,然後就是思考能不能打贏、能不能吃。我又想到人與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先看對方的背景,再通過交談去了解這個人,再然後,就是看這個人能不能為己所用了。為了生存,動物欺軟怕硬,人拜高踩低。而小梅完全是脫離這一套的一個人物,她不怕那樣一個龐然大物,以一顆最純潔的心去歡迎它、擁抱它。那一幕很打動我。怪不得說,龍貓是隻有孩子才能看到的。

【對於我個人去理解電影的方法的思考】

有可能是由於接觸過一些夢境與現實交錯、時空穿越、平行時空的題材而產生了慣性思維,我會不由得去想龍貓到底有沒有真實存在,比如:龍貓的四次出場,有兩次是會夢境有關因為人物睡著了,那麼另兩次呢?如果龍貓不存在,那麼為什麼會對真實世界產生影響呢?比如那一包確實被帶回家種到地裡的橡木子,比如那把本來要給爸爸的傘確實不見了,比如電影最後確實出現在病房窗臺的玉米......嚴格來說,這些都是說不通的,但是我不認為這些是邏輯漏洞。可以往深了去想,比如龍貓象徵著個人信仰,別人可能不理解不相信,但對自己所求的結果會有切實的積極影響;或者也可以乾脆什麼深層含義也不要想,就當它是一場以孩子為第一人稱的奇遇記好了。

【一些蹦出的小想法】

電影中大人的形象是很打動我的。小月小梅的父母和隔壁婆婆,都那麼呵護童心。仔細一想,有可能是因為他們各自都“童心未泯”:父親母親都在女兒們說到新家好像是鬼屋時表達了自己“一直都想住鬼屋呢”的想法,而婆婆也在小姐妹倆詳細描述灰塵精靈後說自己小時候也見過。儘管這些大人不能看到龍貓,而有爸爸在場的時候甚至連龍貓住的樹洞也關上了,但是我認為,但凡這些大人不這樣葆有童心、尊重孩子,那麼這兩個孩子也就毫無可能見到龍貓。

電影中有個讓我感到有模糊性別意識的點:兩個女孩一直都是穿著裙子奔跑和翻滾而片中有許多露底褲的畫面。我不由得想到,如果從來沒有“走光”這個概念,那麼露底褲也完全不是什麼事。我第一次瞭解到“走光”這個概念,大概是三、四年級的時候,我從樓梯上跑下來,舅媽說我“走光”了。當天下午是有一個家庭聚會的,會有客人來家裡一起玩桌遊,我以為是說客人們“走光”了,不來了,嚇死我了,還以為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惹得他們不敢來,然後我才明白“走光”的真正含義。其實現在想想,底褲有什麼要緊的呢,尤其國內大家常穿的內褲款式和國外流行的勒著屁股溝子的丁字褲大不相同,把屁股蛋兒包得嚴嚴實實,能看見個啥?內褲有啥可拍的可看的呢?只不過因為它緊貼著私密部位?所以看到它約等於看到私密部位?衣的作用,就是蔽體。反過來說,任何穿在身上的衣物,歸根到底,就是塊布而已。思想,最好也要返璞歸真。

動畫信息

龍貓
中文名:龍貓
原 名:となりのトトロ
又 名:鄰居託託羅 / 鄰家的豆豆龍 / 隔壁的特特羅 / Tonari no Totoro / My Neighbor Totoro
首 播:2018-12-14(中國大陸) / 1988-04-16(日本)
IMDb:tt0096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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