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谢陈绮贞《鱼》

人活得差不多，就得踏进人生边上；世界发展得差不多，就会被推到时代边上。
边缘上容不下静默，要不往这，要不往哪。
一旦决定，注定要成为全新的存在。
容不下无宁两可，容不下试用试食试婚，容不下奋不顾身挣扎。

「波妞，你要是变成人，就会失去法力，你愿意吗？」

如果你是波妞，能抛下魔法抛下过去，心甘情愿当个低等生物（愚蠢的人类）吗？
如果你是宗介，能抛下玩具船抛下理想，把伴侣带出黑暗隧道，送到活水池吗？

「带不走的丢不掉的，让大雨侵蚀吧！」你能吗？

如果有一个世界，浑浊的不象话。
你会飞走吗？
你会疯狂爱上吗？

如果有一个怀抱，勇敢得不计代价。
你会留下吗？
你会透不过气吗？

我们曾经狂奔、舞蹈、贪婪的说话；
随着冷的湿的衰弱的城市衰弱的心。
腐坏了一往无前的稚气，自由挥洒的乐观。
我们变得寸步难行。

然而，你也记得吧？
边缘上容不下静默，要不往这，要不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