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少》人物姓名考述稿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7-20 11:23:33 作者:北窓 Language

僅以此文慶祝《友少》第二期放送決定。這樣說或許有點狂妄自大。然而終究是友少第二期製作情報的公開才給了早這樣一個契機公開這篇曾因不知所云而被束之高閣的評論這一點或許並沒有錯。
千早少喜阿你妹、雖至鄙陋者亦取寓目、獨輕小說改編後宮動畫則略知其大意輒棄去不復觀覽……這當然不是真話。實際上千早對《友少》主要人物姓名的考證早在今年五月左右就已經差不多完成了。等到現在綠蔭長夏將過而日離黃道已久、早的初心卻仍沒有變。輕小說和輕小說改編動畫本來就是以人物和背景設定決勝負的東西。如果人物設定平衡完滿而背景設定符合所謂“世界系”、“暗黑”等標識的話、或許就能寫出《涼宮》和《文學少女》這樣的神作。而若在兩者的其中之一上做得不錯、也就能寫出《友少》這樣受歡迎的傑作了吧。是的、早喜歡《友少》的人物、早喜歡……肉、喜歡夜空、喜歡幼女、喜歡少女間的勃溪(好像用錯了)、對於《友少》人設的喜歡才使得早寫成了這樣汗漫和電波的東西。這一點還敬請諒解。
對於小說家來講、人設必先要從名字開始吧。所以以下都是對《友少》其中主要人物姓名中的各自聯繫做一番鉤沉。當然這鉤沉和考證的冗長和乏味或許會令讀者諸君厭棄。怎麼說呢、其實此文的目的除了出自對《友少》的喜歡之外、還有檢驗所學這樣自私的意思。所以其態度也著實說不上認真。若是有讀者對待此文的態度比早自己的態度還要認真、則實屬意料之外了。

茲先列《友少》其中主人公的姓名——

羽瀨川小鷹
三日月夜空
柏崎星奈
羽瀨川小鳩
高山瑪利亞
志熊理科
楠幸村

以上這些人物屬性各異、大致依次為男人(姑且算沒有屬性)、毒舌幼馴染、傲嬌受大小姐、中二病妹妹、腦殘蘿莉修女、變態科學少女、性別不明(?)的女僕。無疑看得出作者安排的巧妙和周到。其中理科和幸村兩個名字的意義一望便知、所以在這裡不加考述(或更有僻書所載的深意、則俟它日之考、呵呵)。而為了更方便地探究其它幾個名字的準確意義、就不得不將他們按照某些關係分為幾類、看彼此名字之間的對立了。茲分節考述如下——

(甲) 羽瀨川小鷹——羽瀨川小鳩
把夜空歸為“幼馴染”或許有點不對。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對於有妹之人、妹妹當然是最可靠的幼馴染。千早很喜歡的某位“如果在幼馴染和天降之間一定選前者”的作家同時又喜歡描寫小說主人公和妹妹的不正常關係便是很好的證明。那麼從一出生便是小鷹妹妹的小鳩開始自分的考證便顯得名正言順了。
同時需要說明的是從小鳩開始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這樣做比較簡單、且這一組關係是千早以為所有人物中最為重要的(詳見後文分析)。看到“鷹”和“鳩”、任何一個讀過古書的人都會想到《禮記月令》中“仲春之月……鷹化為鳩”這樣的句子吧。另外、《月令》是記載夏曆每個月的天象和天子諸侯庶民應該幹些什麼的文章、在歷史上的地位非常重要、其內容同時被好幾本書收錄、所以在《呂氏春秋》和《淮南子》等書中也可以找得到“鷹化為鳩”此條文字。
所謂的“仲春之月”其實就是夏曆二月、差不多就是公曆四月開學的時候。上面這段文字的意思就是說、每年二月的時候、天空中飛的鷹會“化”成布穀鳥(“鳩”)。大家都知道“化”本身就有化物(bakemono)、變化的意思。關於“鷹化為鳩”的過程、大多數學者都持這樣天地變化使得鷹變為布穀鳥的觀點。而出於現代人立場的常識主義解釋是、鳥類隨季節遷徙、冬天的老鷹飛走之後春天飛來了布穀、先民就誤以為布穀是老鷹變化而得的了。——除此之外還有以高誘的觀點、老鷹的喙到了春天會脫落變得很短、看上去很像布穀鳥的喙。這樣半吊子的解讀一定不是想要的吧。
到了二月(夏曆)的時候、“鷹”就會變成“鳩”——如果將羽瀨川家兄妹的名字放在一起考慮、所得出的便是這個莫名的結論。然而、“鷹化為鳩”這個作為“春天來了”的預兆的現象、並不僅僅出現在《月令》這類文獻當中。事實上、作為天地變化的“鷹化為鳩”一直以來都很受術數家的重視。而“鷹化為鳩”這種現象便是今天二十四節氣中“驚蟄”的前身。而除了“鷹化為鳩”之外、《月令》還記載了其它月份所見的動物“變化”(如著名的“獺祭魚”等)、這些變化也同樣是一年中其它節氣的“象徵”。
在古人眼中、每年幾乎固定的天象季節變化是屬於玄學範疇的。說到玄學自然便不能不提到所有玄學的“起源文獻”——《周易》。簡單來說、《周易》有六十四卦、每卦有或陰或陽的六爻(一卦就是六段橫線、一爻就是卦中的橫線、陰爻是兩條短線、陽爻就是一長條)。而《周易》系統內的玄學的厲害之處便在於古人可以將天地萬物都分配到六十四卦中。以上所言的《月令》也不例外。
而在《月令》與《周易》六十四卦相配的體系中、又可分為兩種分配方式——其一為將《月令》中包括“鷹化為鳩”等的變化分配至《周易》的卦、如此則“鷹化為鳩”屬於晉卦(由於本人的懶惰和評論不能放圖的緣故、大家就看文字描述吧、本來想把卦象都放出來的說)。而另一種對應方式則是將節氣變化分配至六十四卦中某幾個“主卦”的每一爻、如此則“鷹化為鳩”屬於坎卦上六爻(上六就是卦最上面一條的陰爻、陽爻稱九、陰爻稱六)。請大家記住這一結論。
最後需要補充的是、在“鷹化為鳩”與《周易》的兩種對應關係上、清人張惠言在其解釋《周易》和節氣氣候對應的《虞氏易候》中解釋道——“鷹不化鳩、寇戎數起。晉【卦】道既成、初當動正體震、震為百穀神、為布、故化為鳩【布穀】也。鷹不為鳩、坎【卦】不得震、主為盜賊、離為戎”——所謂的“震”便是《周易》中很重要的八重卦(八重卦為幹震坎艮坤巽離兌)之一、象徵雷(請牢記以上的晉卦、坎卦上六和震卦)。將張惠言的意思常識化、就是如果“驚蟄”時不打雷、鷹便不能化為鳩、如此則天地不正、春天不像春天、也就是所謂的災異了。春雷不至、則天氣寒冷異常、北方遊牧與民間盜賊不得生路、只好人心思動而為禍了。於是小鷹變成小鳩這一過程從難以置信的“變化”演化成了不得不發生的事情了。

(乙) 三日月夜空——柏崎星奈
千早論述的順序、事實上是經過一番考慮的。而這第二種對應關係除了是《友少》人物體系中第二重要的之外、也同樣是不佞第二喜歡的關係——百合耶。
在分析此二姬友的關係之前需要解釋的是令很多朋友困惑的夜空的姓氏——讀作“みかづき(mikazuki)”的“三日月”。雖說看上去很像是天空中有三個太陽月亮的意思、但根據讀音”mika”、“三日”明顯指的是“每月三號”而不是“三個太陽”的意思。所以“三日月夜空”的意思便是“每月三日的月亮和天空”。而月相的變化中、三日的月亮也大抵相當於所謂的“上弦月”(其實上弦月是每月八日左右、實未可與三日月混為一談、此處比擬只為更形象地理解耳)、“生霸”(《說文》“月始生霸然也。承大月二日。小月三日”、又參看某人的《生霸死霸考》)等等。這樣看來、“三日月”還真是個霸氣女生應該有的名字呢。
但是且慢、在前面的(甲)節已經說過了、根據東洋的玄學體系、天地之間萬物的變化都不可能有從《周易》中脫逃的。在《周易參同契》中、古人便已經舉《周易》八重卦來代表每月月亮的盈虧了。其中“三日出為爽、震、庚受西方”——代表“三日月(夜空)”的、竟然就是震卦。聯想到《周易說卦》中“震為雷、為長子”的論斷和《友少》中夜空那種風風火火的性格以及非常適合男裝的屬性、吾等似可就此下一結論、證明震卦與三日月夜空的適合度了。而且、此一結論與之前的(甲)節中“鷹化為鳩需得震(雷)之助”的論斷似應若桴鼓。且又更有耐人尋味之處——為何小鷹要在夜空的影響下“化”為小鳩呢?此問題之答案、或可留待下文解決。
抑或有更可論之處、若循震卦對應夜空的結論按圖索驥、則更有深一步之結論。《周易震卦》彖辭、“震、出可以守宗廟、以為祭主也。”《集解》引虞翻曰、“長子主祭器、故以為祭主也。”震卦既為長子是可主祭祀。可以看到、《友少》的故事雖不是以夜空為絕對中心、然而整個故事的起源、便是夜空。而對於祭祀、則古代祭祀中有“屍祭”之法、大抵為祭祀祖先時令族中嫡長孫坐在祭臺上扮演與其昭穆順序相同的祖先、並接受族人祭拜的儀式。扮演一虛空中的人物、這樣的結構、試做假設、無疑令早想起夜空與“空氣朋友”的故事。而且更為勁爆(草莓)的結論則需要吾輩更作一番糟糕的想象——古代祭祀的程序中、最重要的無疑便是族長宗子等向祖先獻上的祭品——肉——了。夜空獻上作為犧牲和祭品的“肉”、不得不承認、如果承認這一假想、則那名被叫做“肉”有些開心的少女、無疑是帶著“心的外傷”(トラウマ、torauma)出生(生まれて、umarete)長大的吧。
當然、名為三日月夜空和柏崎星奈的兩位少女間的羈絆若僅僅是如此、千早也不會在上面這幾大段之下再加上這一段了。實際上以下的對應關係才是正經的。——仔細看這兩個名字的話、可以提取其中的關鍵詞、夜空的“日” (如上文所示、“日”是日期的意思、但在此處亦不妨剝離出來作“太陽”解)、“月”和星奈的“星”。而關於日月星對應關係中、最著名的記載則莫過於玄學的另一大起源文獻——《尚書》中的《鴻範篇》。請看《鴻範》中的一段——
“曰王省惟歲、卿士惟月、師尹惟日。庶民惟星、星有好風、星有好雨。日月之行、則有冬有夏。月之從星、則以風雨。”“王”是“歲”、士大夫諸侯是“日”和“月”、而“星”竟是“庶民”。或許這樣的對應關係和星奈大小姐的身份並不相配、然而這卻是某些人眼中不錯的後宮關係表。所謂的“歲”、即是曆法、年歲和時節的意思(馬融雲、“言王者所省職、如歲兼四時也。”)。參看(甲)節中的“鷹化為鳩”的時節可以得知、此體系內的“王者”便是小鷹和小鳩。而考小鷹比小鳩年長大約三、四歲左右、是小鷹之“認識”小鳩無疑在認識夜空之前。所以《鴻範》與《友少》的關係、便是“入後宮先後”的次序列表。最先進的小鳩與小鷹共享“王”之名、第二個結識的夜空則尚可稱士大夫(此處的“卿士”又隱與上一段的“祭主”相應;又“鷹化為鳩”所對應的晉卦所主的爵位正是“卿”)、而最後的星奈、雖坐享指腹為婚之名、卻只能當“庶民”而已。這無疑是非常悲傷的。況且“月之從星、則以風雨”——如果哪天夜空會聽星奈的話、那還真是風大雨大的災異呢。

(丙) 羽瀨川小鷹——三日月夜空——柏崎星奈
上面這些古代的東西應當、也不得不應當只是自娛自樂而已。而在論述這一組三人遊的關係時、就試著用最喜聞樂見之材料來解釋最喜聞樂見之主題吧。自古以來的所有戲劇、小說、敘事、敘事文學最流行、人民群眾和虛經腐史最願意描寫的是什麼呢?只要有三個不是一種性別(當然近幾年來是一個性別也無不可)就必然會發生的事情是什麼呢?大概就是這一節所示三個人名之間的關係吧。知道這是什麼關係的朋友、請笑而不語。
與之前考述的方法相當、提煉出此三人的話、可以得到——“鷹”、“夜”、“夜空”和“星”。而融合了這些關鍵詞的東西、想必大家應該會很熟悉吧。如果有不熟悉的人、恐怕不僅會被天邊那朵像癩蛤蟆一樣的雲所嘲笑、更是連“心葉你一定不懂吧”這樣的臺詞也說不出口的吧。古代的文章和玄學或許屬於本人無聊而惡意的賣弄、然而若是連宮澤賢治的《夜鷹之星》也沒有看過、那就只能怪自己沒有生活在女僕和兔子的世界中了吧。
不管是不是醜陋的夜鷹想要被他人接納、於是在夜晚起飛追逐群星、然而星星並不接受夜鷹、反而嘲笑其醜陋。最終孤獨向著高空飛行的夜鷹被夜空所接納、成為了一顆新的“夜鷹之星”。這樣的故事結構是值得深思的——小鷹追求星奈、被星奈以嘲諷般的拒絕、最後被夜空所接納、成為了……星奈。正如(甲)節“鷹化為鳩”的故事一樣、在這一節中、竟又出現了“鷹化為星”的結局。當然這應當也與《友少》小說的展開沒有關係……吧、大概。

(丁) 羽瀨川小鳩——高山瑪利亞
關於這一對互相謾罵的吸血鬼與教會走狗、千早只找到了《孫卿書勸學》的以下記載——
“南方有鳥焉、名曰蒙鳩、以羽為巢、而編之以發、系之葦苕、風至苕折、卵破子死。巢非不完也、所繫者然也。西方有木焉、名曰射干、莖長四寸、生於高山之上、而臨百仞之淵、木莖非能長也、所立者然也。”似乎並沒有什麼意義、姑且記在這裡。

(戊) 所謂三生三死說
以下諸節、全部是個人想象(上面不是嗎?)。
從前面諸節中可以看到、關於“羽瀨川小鷹——羽瀨川小鳩——柏崎星奈”三人之間“鷹化為鳩”以及“鷹化為星”的奇異變化。而若為了千早所立詮釋之體系的完滿、為了牽就這兩個變化、遂不得不加以想象、另立新說。——其實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不是嗎?君不見此三人長得那麼像嗎?
古代文學中、有所謂“三生”之說、而近代學者對於古代某些史事和人物的詮釋下又有“三死”之論。若移之以論此長相相似三人之關係、則只能得出如是的結論——其實三人之間是三生三死的轉世關係——反正死後沒有時間概念、要轉世成和前世同一時代甚至更早也是可以的嘛。若再結合《月令》與《夜鷹之星》的結構、稍加變化、或許可以理清其中的關係——小鷹追求星奈未果而為夜空“接納”、此後成為夜空的“星”(即取代星奈成為最瞭解夜空之人)。死後轉世為自己的妹妹小鳩;小鳩死後則成為星奈。
這樣的故事、迂曲不通、然而亦可視為為了解決“三人長相相似”這條伏線所必須得出的常識(已死)性解答。而如此的解答、竟也有四條旁證。請分而論之——
(一) 竊觀星奈所喜歡的人、夜空之外恐怕就數小鷹和小鳩了吧、此可視為對其前世之影戀式的愛慕。
(二) 小鳩極不喜星奈、正是因為前世為星奈所拒絕也。
(三) 前論“星”屬“庶民”、實在與星奈大小姐的身份不符合。而若依此說、則星奈的確為社會上屬於庶民之羽瀨川兄妹的轉世。
(四) 大家應該對星奈與夜空每次爭吵(讀作“受虐”)的固定結局吧——「うわぁぁん、夜空のバカ!アホ!死ね!!」這樣的三段擊、難道不是為了提醒夜空(和觀眾)這一三生三死的故事嗎?

(己) 《友少》諸主人公玄學上考述之總結及一大膽之假設
於是不管怎麼樣、總算寫到了這裡、真是應該恭喜我自己呢——應該不會有讀者有耐心看得到這裡所以就把對讀者的恭喜省去了。這一節的內容、主要是把前文一些用《周易》證明的論斷結合起來。並稍微論及一下此前略去的理科和幸村。因為沒有圖、所以會相當乏味。
前文已述、千早之論《友少》數位主人公、乃以《月令》中“鷹化為鳩”為起點。而“鷹化為鳩”之像在《周易》為坎上六或者晉卦、其中晉卦與卿士和震卦的關係已經說過、現在遂來談論此中的坎上六爻。實際上根據爻辭、坎卦上六實為凶險之爻。結合此先張惠言“坎不得震則凶”的論述、是為了獲得完滿的後宮結局就必須將坎上六改為上九、而得出渙卦——

渙、亨。王假有廟、利涉大川、利貞。彖曰、“渙、亨。剛來而不窮、柔得位乎外而上同。王假有廟、王乃在中也。利涉大川、乘木有功也。”象曰、“風行水上、渙、先王以享於帝立廟。”
初六、用拯馬壯、吉。象曰、“初六之吉、順也。”
九二、渙奔其機、悔亡。象曰、“渙奔其機、得願也。”
六三、渙其躬、無悔。象曰、“渙其躬、志在外也。”
六四、渙其群、元吉。渙有丘、匪夷所思。象曰、“渙其群、元吉、光大也。”
九五、渙汗其大號、渙王居、無咎。象曰、“王居無咎、正位也。”
上九、渙其血、去逖出、無咎。象曰、“渙其血、遠害也。”

這裡可以看到、大《象》所言“先王以享於帝立廟”正與夜空所代表之震卦中的祭祀有關。而細讀六爻爻辭與小《象》、可以看到——
(一)第四陰爻中大得“匪夷所思”的山丘、難道還會指“肉”之外的任何人嗎?此爻小象傳“光大也”又正符合肉光明正大的性格。
(二)九五君位之爻正是夜空、是夜空一直壓在星奈之上也。且朱熹《周易本義》此爻下注“九五有號令之象”。
(三)上九“渙其血”、則必然指身為吸血鬼之小鳩。
(四)六三“渙其躬”則是恭順的女僕幸村。又、此爻失位、實大有學問、詳下。
(五)九二涉及到“機”、則自然屬於熱愛機戰之理科。
(六)初六之“順”則當瑪利亞也。
是此卦實乃《友少》六位女主角們的中心卦象。抑更進一步、若是回到之前所論的坎卦(坎下坎上)、若將坎卦的外卦(上三爻坎)取其相反之離、則成一坎下離上之未濟卦。而細佔未濟之卦辭、彖辭——

未濟、亨、小狐汔濟、濡其尾、無攸利。彖曰、“未濟、亨、柔得中也。小狐汔濟、未出中也。濡其尾、無攸利;不續終也。雖不當位、剛柔應也。”象曰、“火在水上、未濟、君子以慎辨物居方。”

其中有涉及“狐”者。此又可以與星奈經常把夜空罵成“笨狐狸”想參照。
最後尚有一可論者、回到《我的朋友很少》的主題來看、其實《周易》之中亦有一句可以概括——坤卦卦辭曰、“西南得朋、東北喪朋。”按照《周易尚氏學》的解釋、此句話實際上指的就是十二消息卦的變化(因為沒有圖很難懂消息卦所以此處索性略去)。而符合於《友少》主題的“西南得朋”的順序即是從六爻皆陰的坤卦、至上爻為陽下五爻為陰的剝卦、每次自上而下變一爻、最後成為只有初爻為陰其它爻都為陽的姤卦和六爻皆陽的乾卦這一過程。如果套用前面每一爻指一位女主角的話、似乎會發現一個非常大膽——其實也沒那麼大膽的結論——要“西南得朋”就必須將上爻變為陽、也就是說六位(除了男主之外的)主角中的一個、在他們交到朋友之後、會變成(變回)男人。其實世事的確也是如此、那麼可愛、又是女僕的幸村、怎麼可能不是男孩子呢?
最後再一次為第二期放送決定歡呼。儘管讀者讀到這與開頭重複的結尾可能只花了幾分鐘(如果有人願意讀完的話)、然而據千早上一次打出這樣的話、已經過去了十個小時。

動畫信息

我的朋友很少 第二季
中文名:我的朋友很少 第二季
原 名:僕は友達が少ないNEXT
又 名:我的後宮很多(霧)
首 播:2013-01-10
IMDb:N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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