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友人的提問:關於超人和幻想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7-23 11:53:37 作者:卡米洛特(浮狸) Language

不是不在意正義,也不是人人憑自我信念去做就是正義,而是相反。這個結局,或著說《超人幻想》整部作品想訴說的是:

「正義是幻想的一種,幻想不是現實,但幻想也不會消失」

很多人,包括我,在看第一季時會以為這是一部類似watchman或復仇者系列那樣探究正義倫理的故事,但其實不是。這是一個關於「超人幻想」--「超人」與「幻想」兩件事情的故事,正義只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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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關於形而上學的超人
感謝友人焚紙樓的邀請,雖然評論各自的有用無用差距頗大,但是能回答如此一個問題是榮譽的,也是很讓人愉快的。倒不是說感覺到了什麼自我價值的實現,因為要回答如此巨大的理念【超人與幻想】之間是否存在一個相互的通道路徑,要肯定回答這個通道路徑存在,深信不疑地走在這個通道上,則必須要陳述通道的邊界,兩側那無邊的深淵。
深淵是什麼?假面騎士起源的【恐怖】。
也就是——石森之章太郎的恐怖——【為了毫不相識的讀者而破壞自己創造出來的世界,這種痛苦太多了,不久這種痛苦就變成了慣性,互相重疊,就再也感受不到了,不久就變成無法痊癒的傷痕,當發現這種被侵襲的感覺時,自己也感到恐怖。】
一種破壞和無法治癒的傷痕的恐怖,描述著‘此時此刻的我’所確信的恐怖。

可以說,這個恐怖絲毫不亞於尼采在戰壕裡歸來撰寫《悲劇的誕生》,我必須跟他同樣地去體悟戰場,甚至帶有更高的覺悟。尼采在當時感覺到的尚且只是上帝的自由,這個自由驅趕他走向拒絕,並且是神學意義上的拒絕(deny)甚至是詛咒(curse):
【最不信神的言論來自永恆主,——他說“只有一位神!除我以外你不當有別的神!”——老擰惡鬍子的神,一個嫉妒者,永恆主如是忘卻了自己。】
【如果永恆主存在,我怎麼能容許自己不成為永恆主?】
可以說,這裡尼采的詛咒和拒絕都是活生生的,他冒著淪落為空無的危險,承載著無邊恐怖和想要【消失】的慾望提出了,但是這裡絕不是【幻想】,使用如果這個卑鄙的字眼在內容上是表示【表示拒絕而否定】恰恰是確認了顯示的問題的真實性,這種真實性在於對於【上帝的存在】這一問題的假定,也就是上帝和世界的同一性,於此也就很容易轉向了【諸神式的無神論】,請注意這個上帝與世界的同一,尼采是不可能像對上帝提出【如果存在,我怎能允許】的問題一樣對【世界提問】,【如果世界存在,我怎麼能允許自己不成為世界】?而這個前問題已經在叔本華那裡提出【世界是無】,而在超越叔本華這樣的觀點之上,尼采將這個形而上學的【神的存在】的問題內化為個人的倫理美學問題,從此藉以用統一的【神性的超人人格】出現來代替紛亂的各種人類的人格,那些只是想作為個體的人格。
我想,我也必須超越尼采這個問題,而不是繞過這個問題,才足以回答在我面前顯示的【超人與幻想的通道路徑】。這裡必須說明得益於一些訪談言論,我們首先得承認每部動畫作品都是關於作家自身創作訓練,而超人幻想這種有著明確歷史指涉的更是帶有針對【行動】的問題進行訓練的。
同時我也他一樣地是面臨著同樣的問題,對於我來說,你提到的問題正是對於【高貴的希臘問題】的仿寫,單與之不同的是,我卻在一個更為危險的角度,我必須冒著成為瓦格納(而不是尼采)而把這些作品當做更高的,甚至整體的藝術為之辯護。
【我是諸部分的部分,那部分在嚴格意義上就是全部!】——這是一次梅菲斯特式的嘗試,請允許我必須冒著淪為空無的危險,這樣廢話連篇的開場白是有必要的,因為你是公開要求我寫,那麼我也必須公開回答,並且以我理解的公開之姿態來撰寫這些文字。



1. Q:「正義是幻想的一種,幻想不是現實,但幻想也不會消失」
A:正義不是幻想的一種,幻想不是現實,幻想會消失,但是祈禱不會。

超人幻想這個標題似乎大家都很喜歡,很超人,很幻想,但是就其內容來說呢?

‘很多人,包括我,在看第一季時會以為這是一部類似watchman或復仇者系列那樣探究正義倫理的故事,但其實不是。這是一個關於「超人幻想」--「超人」與「幻想」兩件事情的故事,正義只是其中之一。’
“但其實不是——正義(的倫理)只是其中之一。”想這是很多人對這部動畫的內涵那種欺騙性的豐腴感到滿足的原因,以往對於正義的倫理,至多隻是一種通過哲學思考在倫理上【把握】人,甚至只是作為【人格】的人,這種把握是一種不可能的努力,相信任何有一定思考的人都已經感受或者確認瞭如此情況:一旦哲學思考在倫理學上把握了人,人就註定會消失在這種把握中淪落為【空無】,特別是在美式英雄中,智性原則與意志原則融合的叔本華式道德論,即意志為世界的本質,並且讓世界消融在意志中(可以說他隱瞞了意志消融在世界中的危險,而這一點可以說是以中國儒道佛(這三者在內容是一個東西,暫且並未發現區別)哲學身上顯示得特別明顯,即【無為而不無為】和佛教的【如來者,無所從來,亦無所去,故名如來無相是一樣】的東西,一種原始的對於【無】的期待,意志消融在世界裡)這樣,就取消人的存在和世界的區別。
而美漫的超人以及各種超宇宙,多元宇宙論宇宙能量設定之類都可以視作是世界消融在意志中的嘗試,他們都是原始的英雄,尚未達到超人的領域。
所以對於這種軌道的必須超越英雄這個話題,關於正義的討論並不需要超越英雄而來到超人的領域,正如中國近代主流文學所寫的各種大眾形象皆可作為英雄而理解,過去探究的英雄甚至【偉人】都是在倫理學觀念上,讓過去的精神成就對它完成的每一件事情有所價值,但是這種倫理學觀念常常如同上面所言的意志消融在世界的危險一樣有其反面,也就是在盲目的破壞性中毀掉了過去每一件事情的價值和精神,可以說中華文化之所謂斷層論的實在就是這個反面,即作為形而上的倫理學的反面,世俗(現實)的倫理學掐死所有精神和事件的價值論。
但是超人(【神性的超人】)的形象不同,他意識到了自身可能會毀掉事情和精神的價值的危險,所以任何超人都決不能只是單單為了自身的慾望而行動,必須清楚意識到自身和盲目的暴亂之間有多麼接近,面臨的恐怖有多麼巨大,也就是身為超人首先要將看世界的方式和看生命的方式區分開來來建立新的倫理學觀念。
前倫理學角度的正義尚且在這樣的角度:人們的人生觀問題是真正的世界觀問題。而超人的倫理學角度已經變成了通道路徑:在世界為中性的觀點的倫理部分中,人們傾向於把人生觀問題設定為真正的倫理學問題。

到這裡我們再回到最初的論點:正義不是幻想的一種,幻想不是現實,幻想會消失,但是祈禱不會。
暫且擱置【正義是否是幻想的一種】在這裡請允許我提出觀點而不回答,因為提出這個觀點來說,正義恰恰是作為幻想中的一種概念來處理的,而這裡幻想明顯是真正的主語,必須先處理關於幻想的問題
而在前一種語境中,也就是前倫理學中,正義是幻想的一種,但幻想可能消失,也可能不會消失,在這裡來說幻想和意志在是同一的東西,前面已經證明了在前倫理學這裡是不可以明確回答是否消失的問題,因為會面臨【意志和世界的溶解】這樣的危險。
而一旦試圖要明確回答幻想是否消失的問題,那麼就必須來到後一種倫理學的語境,將前一種倫理學視作是出發點,而看見關於幻想和超人的路徑——在世界為中心的觀點的倫理部分中,人們傾向於把人生觀問題設定為真正的倫理學問題。
超人幻想的路徑是什麼?:從世界的中心倫理學觀點出發,到人的地點面對一片巨大的恐怖海洋(即清楚這只是傾向,而不是真實,只是諸部分的部分,在嚴格意義上就是全部!)
這裡才能夠真正回答幻想是否會消失,如果所謂的幻想是這片海洋,也就是確信自身的純粹的人生觀問題是不需要依靠其他方式的純自我問題,那麼就是會消失的幻想。相對來說,作為金蛇的執有者的帝告就是這樣真正地消失了,他沉湎於自己的【哲學】和【計劃】,忘記了自己僅僅是設定,而不是真實的問題從而他真正消失了。
而不會消失的幻想是什麼,那麼清楚這只是傾向而不是真實,可以承認的真實只有前半部分,個人的人生觀的部分很輕鬆找到了歷史中完成的事件,甚至成為了書本藝術來奠定了自身的根基,但真實情況就像最後超人的幻想的結局一樣,人們可以漠不關心超人幻想的藝術作品裡到底有什麼,而超人們也允許隱藏自己,表現自身對世界的漠不關心。但是這也是有代價的,超人必須對世界(人們)表示鎮定和包容。而不是作為同等的對話的人員,在這種意義上無論是高達00,還是武裝機甲,都打破了這一結局的僵硬,高達00是以劇場版的對話來超越戰爭,而武裝機甲漫畫的結局則是以機械神Deus Ex Machina宣佈【由衷地懇求……用你的想象去締造無限的可能性吧……】【早瀨浩一,你的存在正是我們的存在的證明……所以現在……我將會……珍視你……】承認【早瀨浩一是正義的夥伴】來打破這種僵硬。
而在關於超人和正義的倫理話題上都遠勝過這有著倒退危險的超人幻想,很明顯會川升作為老一輩腳本家是知道這個危險的,所以在超人幻想裡帝告宣告的世界尚且是如此一個世界【secure against gods】即不受諸神侵犯的世界,但最後的結局則宣告了【神的降臨】的新危險即將到來,就結局來說,同樣展現了【新危險的到來】的《大鐵人GR》則以好得多,在大鐵人GR中,這種倒退的危險(V:地球的人類是以自己的意識生存著,這或許是唯一的路)被主角以(GR-1已經破破爛爛了,不過一定能修得好)加以拒絕,在這裡必須解釋一下,那個【或許唯一】是和尼采的如果存在同一的否定,尼采否定的神,而Vee否定的是人類的意志的路,主角的回答必須視作是寓言,可以視作同一於武裝機甲的結局的回答(早瀨浩一併未回答)【我將用我的想象力來締造可能性,我將用我的存在證明GR等古代人的存在,我將珍視此刻的Vee到整個世界……我的祈禱……GR-1已經破破爛爛了,不過一定能修得好】。

所以,幻想會消失,但是祈禱不會,必須讓幻想成為祈禱。



Q2:幻想無罪,因此,超人無罪。《Concrete Revolutio 超人幻想》這部動畫的本質也是如此。為什麼這部作品要大量捏他戰後到昭和年間的特攝、動畫與虛構作品?只是為了好玩嗎?當然不是,不,是因為這些作品就是 幻想存在過的證據。神化年間與昭和年間沒有分別,劇內與劇外也沒有。

A:只要在世界裡,超人有罪,幻想有罪,有靈魂的一切都有罪。
前面的問題已經暗示了這樣的回答,有罪論決定其是否能夠存在於此方世界。
而要成為無罪的,要麼離開這個世界到新的世界,要麼成為諸神的神話一樣,存在於虛無的歷史中。
這依然是個舊問題,奧古斯丁回答依然現在有效【只有在彼岸世界,得到賜福的人才會獲得一個不朽的肉體,才得以欣賞彼此肉體上純粹的美。】正如丘比特在喬託筆下墮落為淫魔一樣,只要存在於【世界】就是有罪。
這種無情的回答似乎讓我顯得像是宗教裁判裡的神棍一樣,但是這裡我要解釋罪是什麼,無罪又是什麼。
先回到無罪是什麼,焚紙樓的語言裡提出了這樣的觀點:只要裡見支持且生活的現實生活仍舊存在,超人的幻想就有繼續存在去「對抗現實」的理由。人類需要幻想,人類會繼續幻想,幻想的需求仍是所有虛構作品的靈魂。——可以說,只要對抗現實(而不是成為現實)那麼就沒必要羞愧,因為你是幻想的靈魂也是人類的靈魂。
當然作為獨一的,孤獨的靈魂我們確實好像沒必要羞愧,為了生存和自己所堅信的正義我們更要捨棄猶豫。但是真的沒必要嗎?世界真的是拿來對抗的嗎?又或者說世界帶來的僅僅是恐怖嗎?
卡爾施密特在教會的可見性裡談論了關於【人之孤獨】的問題的設想,他是如此回答這種幻想的無罪論的:一個人或許會拒絕一切正式的東西,因為正式的東西不可能真實。但是,他卻到達了比一切正式的東西更不真實的結果,即對正式的東西的正式的拒絕。
對於幻想的罪的拒絕,對於靈魂的罪的拒絕,恰恰是到達了最不真實的結果,也就是【人的完美】【幻想的完美】,也就是很多人認為的【內涵的豐腴感到滿足】。在這裡暫且放置關於罪的價值論,我們繼續深入無罪論的回答。
如衝方丁的《蒼穹的法芙娜•出埃及記》裡有過對這個問題更為直接的回答:
一騎:如果有需要的話,由我跟人類軍戰鬥。
司令:你們認識到的只有人類的恐怖之處嗎?人類有時候會成為恐怖的存在,但是即便如此,我們還是應該去相信他們。我從來沒有命令過你們去攻擊人類,你們要作為一名法芙娜的駕駛員完成自己的使命。

首先要解釋下,因為在法芙娜裡明確有外星人(外星的神),所以這裡人類等同於世界是沒問題的,在這個語境上,【法芙娜的世界觀】和【超人幻想的世界觀】的倫理傾向是同一的。從司令的回答裡我們也可以找到關於上面我設定的一連串問題的回答。
人類有時候會成為恐怖的存在,世界當然也是,但是即使如此我們還應該去相信他們。幻想就真的意味著對抗世界,攻擊世界嗎?並不,幻想,即人類作為法芙娜的駕駛員要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或許有人會說,這不就又回到了前面所言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正義的庸俗回答了嗎?當然不是,幻想是可以的近切的,正如靈魂之間的靠近,超人裡有各種各樣的超人駕馭著自己的超能力和大量已經存在的作品表示著靈魂的近切(各種史料梗),法芙娜裡也有迥然的駕駛員,另外沒有哪個法芙娜的駕駛員會有合體成為一個人,雖然彼此之間存在著近切的關係,和那種完全的融合還是不同的,融合吞噬始終是原始的,異教的,從天而降的菲斯特姆或者人類所有擁有的邪惡的有罪的……甚至恐怖的。
直面恐怖,意識到不僅僅只有恐怖,這就是坦白了罪,承認了有罪。
罪是什麼?回到那個最不真實的結果,也就是【人的完美】【幻想的完美】,在舊約裡,有人試圖前往西奈山面見神,全都毀滅了,上帝是如此說的:我是神聖的,至高的,你們這些不潔的看見我就會毀滅!
罪是不潔,是不神聖,是不完美的。這是推論的第一步,再回到【法芙娜的回答】司令質問的‘只有人類的恐怖之處嗎?’有著一個沉默的回答,一個不是回答的回答,也就是一騎的羞愧,和隨後的行動。
到這裡或許可以用最簡單的語言來表述罪是什麼了:罪是羞愧,是精神陷落於唯一且獨一的純粹虛假世界,一個無神(準確而言是無神聖)的虛假世界中。
超人幻想的幻想之所以存在,不是因為其無神,恰恰是如同舊約里民眾對上帝的渴慕一樣,知曉神聖,如幽魔視爾朗為神聖,決定幫助它,爾朗視天弓為神聖決定效仿天弓等等,幻想在這裡無罪的意義上是因為其擁有神聖性,哪怕只是部分的神聖性才被視作存在,而作為完整的神聖性的幻想,是不允許存在於世界的,也就是有罪的,當然這也是很多迷人的超級英雄作品裡的回答。

靈魂為什麼有罪?意識到神聖,而覺得羞愧。
這個簡單的結論是有必要,如果沒有罪,對於羞愧的清洗?我們何以見得神聖?可以肯定說見到神聖的同時就自我毀滅了,就像笑美和輝子坦白自己的愛慕之罪一樣,完全立足自身而脫離了所有世俗的衝動——也就是帝告的計劃和遊戲衝動——見到了真正的爾朗,和真正的爾朗同行一樣,靈魂也是同樣,放棄靈魂的戲耍衝動,嚴肅地通過立足於自身站在天空之下,對神聖的渴慕說出自己的祈禱,然後在世界上迎來該有的光照,才是幻想有且僅有的唯一存在方式。
寫作是一種祈禱,卡夫卡如是說。
但是祈禱存在狂熱的祈禱,諸如世界和平的安拉胡阿克巴,就是這樣一種狂熱的祈禱,也存在有罪的祈禱,祈禱他人去死,他人成為自己的犧牲品的祈禱。
這樣的祈禱在內容上是沒問題,也就是說作為祈禱的內容是無罪的,但是作為祈禱是有罪的。同樣,一切的幻想作為幻想的內容,自身的內容是無罪,但是一旦要成為幻想,就必須要面臨同胞坦白自己的羞愧,可惜超人幻想並未超越這一點。
這也是我為什麼視超人幻想為二類作品,他並沒有對待內部的作品【坦白】,他只是把那些歷史中存在的幻想當做素材和棋子來處理,這種遊戲衝動讓其他角色喪失了應有的嚴肅,而這種嚴肅的落差,恰恰在兩位外部執筆者,虛淵玄和辻真先的腳本中尤其凸顯。
我依然是如此觀點,如果這部作品沒幾位外援,或許會像波點女王草間彌生的美術作品一樣有著整齊一致的美感,這也屬於動畫演出風格所允許。但是無論是辻真先還是虛淵玄兩者對待故事角色的坦白和嚴肅上和充滿遊戲衝動會川升表現出不一致的,就這樣,超人幻想哪怕作為動畫作品,自身內部尚且存在這樣的裂痕,所以只能作為仿作模仿【電影英雄】的角色來視之。

【關於幻想的那些如果,我們必須要拒絕】
這或許是超人幻想讓會川升使用了那麼多素材,並且缺少考量的情況下就和歷史結合的動因吧?在表達對【如果】的拒絕上,會川升的超人幻想確實做到了有效,因為這是歷史的,正如你所說的,【神化年間與昭和年間沒有分別,劇內與劇外也沒有。】,但是在作為面對動畫本身的最高內容上,其本身的素材使用得並不夠成熟,相比小中千昭,黑田洋介,辻真先和出瀏裕還有倉田英之和本鄉滿來說,他只能是二流的,突出特點的腳本家,而不是這幾位確立形式,或者突破形式的一流腳本家行列。
當然我也熱切渴望看見足以匹敵一流的作品的新腳家的作品,或許這是我的超人幻想吧?只要動畫的形式得以存在,哪怕這些腳本家都逝去了(很多人都已經快六十好幾了,而辻真先已經八十有餘了),那些熱慕動畫之人終將正視這些作品。
是啊,我也沉浸在這樣的幻想中,才會幾年如一地去學習吧?
哦,是哦,正義之門是什麼?不是幻想的正義是什麼?就是學習,就像猶太人學習摩西五經一樣,我們也要相信自己知道的神聖而不斷去學習,提升自己。
至少不要像《血界戰線》最後一話裡的術士一樣發出感嘆:讓一個小孩自稱為絕望王的世界,實在是太悲傷了。
同樣作為中二少年過來的我,也要學習著到那個世界,至少不要讓小孩的嘴巴里再坦白絕望,並且侮辱絕望,就像現在的網絡輿論嘲笑那些少年之為中二一樣。
寫到這裡我必須要停住了,確實這裡並未超出我最初的構想,甚至比我最初的構想還小得多,對於尼采的問題的超越,可以自信地說,我已經做到了,但是要表示羞愧的是,這份實證的自行並不足以成為大家的實證的真實。
正如一開始所言,我只能像是梅菲斯特一樣說著:【我是諸部分的部分,那部分在嚴格意義上就是全部!】
雖然我深知不會淪落入空無,但是我也有著擔憂,這樣公開地發表這些,是否太過於激進了?僅服從於我對於友人你的提問的坦白吧,這裡請允許我結束了。


而我是相信魔龍院光牙最後的戰鬥是存在的。

PS:關於世界和羞愧。
黑田洋介在撰寫完高達00後撰寫了軍火女王,如果將這兩部動畫視為一部動畫(講同樣的故事的動畫)裡面會發現一個有趣的事實:COCO也是一個不知恥的英雄,一個怪物,一條巨龍。最後幾話原創中世界也被稱為恥の世紀,作為COCO平衡的【愛人】,約拿是選擇了逃走,世界並未因為COCO的大計劃而陷入沒有武器的和平,同時在羞恥的約拿身邊,COCO也再一次出現。


題外話,對於超人幻想不滿足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月光條例這部漫畫,網上已經有28卷,應該能讓諸位繼續感受幻想的魅力。

動畫信息

混凝土革命 超人幻想 第二季
中文名:混凝土革命 超人幻想 第二季
原 名:コンクリート・レボルティオ 超人幻想 THE LAST SONG
又 名:Concrete Revolutio 超人幻想 第二季
首 播:2016-04-10(日本)
IMDb:tt5618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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