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之心主題館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7-12 01:11:29 作者:未央 Language

【有人說…那裡是會將一切都吞噬的黑暗。然而我相信…光明一定存在與黑暗之中…不可抗拒的命運齒輪,恍如邀請般使其走向絕望的路…即便如此,我也會在有你的地獄裡毫不猶豫地奔向光明…】

有人敲打著3/4的節拍,在聚光燈照耀下的舞臺上旋轉跳躍著。他們站在草叢中向高處的公主微笑,他們蜷縮著靠在壁櫥邊與身後的溫暖細細低語。他們舉著燭燈緩緩地走下陰暗的古堡,他們拾起了佩劍指向不遠處撲朔迷離的異樣……他們,是架起這部作品的關鍵人物。

•無限羈絆的關鍵——奧茲•貝薩流士
金髮碧眼的15歲少年,四大公爵之一貝薩流士的下一任當家,奧茲•貝薩流士作為牽扯整部劇情發展的核心人物,在其15歲成人禮的當晚,被巴斯卡比魯打入恐怖的阿嵬茨,開啟了整部作品錯綜複雜的故事情節。“存在便為罪過”,在被冠以這種可謂無根源無解釋但無法否認無法抗拒的致命判決,而被打到阿嵬茨的他,與“染血黑兔”艾利絲連上了名為契約的羈絆,併合力回到十年後的現實世界。作為「阿嵬茨的意志」的鎖匙和傑克的“攜帶者”、擁有獨自駕馭染血黑兔的力量,奧茲受到了潘多拉之心的保護以及巴斯卡比魯的不停追殺。
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富貴公子,活潑好動,溫柔體貼,聰明機敏,樂觀善良,不時還會表現出腹黑狡詐欺負人的少爺特質。在這種童叟無欺老少皆宜、近乎於完美的表形象之下,隱藏著極大程度的自我否認感與自我犧牲意識。孩童時代,被父親遠超乎於間接憎恨與直接無視的態度所影響,進而形成了奧茲不被認可、不受喜愛,所以哪怕只做到不給別人添麻煩的隱性自卑性格。一直停留在原地的他,在埃利奧特的訓斥之下,為了無愧於這道光明而逐漸向前邁進。

→交替重疊的身影——傑克•貝薩流士
  面容與髮色與奧茲基本一致,這位100年前的英雄現如今寄存在奧茲的身體裡。存在於艾利絲記憶碎片裡的傑克,原本只是三流貴族貝薩流士家的三子,自稱音樂盒工匠。在100年前曾是沙布里耶悲劇關鍵人物——格連的摯友,並與其共同造出了曲為蕾西的金色懷錶。偶然在某處城堡發現了被格連囚禁的少女“艾利絲”,在日後的相處和交流中發現了內里人格不同的巨大祕密。知曉連格連手下都想要查清的沙布里耶悲劇原因,以及艾利絲與阿嵬茨的意志的進一步淵源。
性格桀驁不馴、自由奔放,總喜歡笑面待人。同樣是原本幸福生活的貴族少爺,卻為了阻止格連沙布里耶悲劇和某些還未看清的祕密而不得不像曾經的摯友揮劍,使得傑克在釋懷的表象下無數次陷入掙扎的痛苦中……


•糾結暗藏的伊始——基爾巴特•奈特雷伊
從100前穿越阿嵬茨而來的基爾巴特,在奧茲十歲時被奧斯卡叔叔在院子裡發現,成為奧茲的侍從。失去了小時候的記憶,不但膽小而且愛哭,卻視奧茲如陽光般的存在。成人儀式當晚被連鎖多魯達門控制而傷害奧茲,之後十年,執著地為了營救奧茲而努力。繼承了奈特雷伊家黑鴉的力量,封印著奧茲身體裡染血黑兔的力量。在沙布利耶悲劇遺蹟中,發現了百年前自己的主人其實是傑克,而之前曾經多次想要拋棄被世人仇恨的弟弟,但始終沒有狠下心來。
黑色的西裝,金色的雙眸,長大後的基爾巴特沉默寡言外表之下隱藏的依舊是那顆純良而敏感的心。對於重要的奧茲,遠超過主僕之義的感情一次次將他推向了崩潰的邊緣。漫畫的情節逐步突顯基爾對於這全部事件的重要之處。保護主人的僕人,保護弟弟的哥哥,誓言與決心,隨著逐步揭開的黑暗,變得痛不欲生。利劍刺向的不是別人,正是封閉內心的自己。腦中不斷縈繞的“殺了她”究竟是別人的唆使,還是當年自己的意識?

→雙瞳異色的惡魔——文森特•奈特雷伊
文森特作為基爾巴特的弟弟,亦是奈特莉家的養子。雙瞳擁有不一樣的顏色,被稱為邪惡之子。靈體是睡鼠,經常受其影響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睡著。作為100年前悲劇的記憶存留者,文森特一直保持著神祕而狡詐的作風,肆意地將布偶剪斷撕裂,干涉所有人涉足沙布利耶事件,表面為潘多拉工作,卻同時與巴斯卡比魯暗度陳倉。
從小被人憎惡,生下來便攜帶象徵罪惡雙瞳的文森特亦是本劇的悲劇人物,總以腹黑邪惡壞人形象出現的他,在100年前卻是那種因為無法選擇的命運而慘遭世人唾棄的孩子。唯一的哥哥基爾巴特,便成為他生命中唯一的希望,他的一切都是為了哥哥而存在。這樣無比強大的戀兄情結也成為了100年前他聽人唆使打開阿嵬茨大門的原因。欺負”艾利絲”,戳爛布偶,也變得有因有據。究竟是誰、為了什麼原因利用這一關鍵點造成沙布利耶悲劇,文森特又為何與艾達會面,都隱藏在之後的劇情當中。

•黑暗深淵的希望——艾利絲
 生活在阿嵬茨的靈體,被稱為“染血黑兔”。擁有勝過任何靈體的戰鬥力,在與奧茲締結了非法的契約者契約之後,為了找回記憶而幫助奧茲從阿嵬茨回到了現實世界,並在基爾巴特的力量控制下保持少女的姿態。作為本作的女主角,艾利絲不但性格自我、野蠻粗暴,而且咄咄逼人絕不留任何情面,但偶爾也會表現出少女嬌羞的一面。雖然是兔子形態,但無可厚非的是一個肉食動物。一百年前被格連囚禁在城堡當中,把傑克視為最重要的人。而在沙布利耶悲劇當中,被某人用剪刀刺死……
 最悲哀的事莫過於忘記了為何而悲哀。沒有記憶的艾利絲在阿嵬茨的世界裡孤單而寂寞的存在著,連活著都稱不上,只能說是存在著。孤獨是無盡的寒冷,即使是一百年前,她作為一個人,也是在孤獨中期待著不可能的希望,期待著有誰能帶她走出風化的城堡。本來可以告別孤獨,本來已經認定是那個最重要的人,卻在血雨腥風的那一晚連同心一起支離破碎。變為靈體的少女,眼眸中偶爾閃過形單影隻的過往,漸漸在奧茲耀眼的光輝下感受到了同伴的珍貴含義……

→混沌迷宮的夢魘——阿嵬茨的意志
   在阿嵬茨降生的“純白艾利絲”,是染血黑兔艾利絲的雙生子,和深淵之鎖緊緊相連的她,被稱作“阿嵬茨的意志”。由於靈魂可以互換,所以100年前經常表現出截然不同的興趣和性格。傑克發現了這異常之處,從而瞭解到了雙重靈魂的這一祕密。作為阿嵬茨世界的核心,她在那裡擁有支配一切的力量,這也是為什麼潘多拉和巴斯卡比魯都極力想得到她的原因之一。100年前將墮落到阿嵬茨的布雷克左眼挖走交給了笑臉貓,並在沙布利耶墜入的時候與布雷克做出了神祕的交易。
    雙重靈魂的事例在漫畫界出現過不少,往往善良與邪惡雙方極端的相當明顯,而且在最關鍵的情節中都是邪惡方佔據成為這個軀體的主導。然而在這個創造出無數玩偶的少女心中,在她充滿愛意的等待之下,在她歡樂樂曲和紅茶舞會的華麗之中,隱藏的或許是更加難以啟齒的悲傷……

緋紅斷罪的故人——扎克席茲•布雷克
   作為此部作品的另外一個主要人物,布雷克總是以跳樑小醜的身份出現。以耍人為樂,以欺負人為追求,以出爾反爾為習慣。現在身份為蘭茲華斯家的傭人,與夏蘿同屬潘朵拉的契約者。看起來永遠玩世不恭的他,曾經揹負著悔恨與懊惱的過去。原名凱賓•萊格奈德,八十多年前曾經服侍被四大家族看不慣的辛克雷爾家族。在全族被滅的時候,作為護衛的他恰巧協同年幼的小姐外出而。為了改變過去與惡靈第一次簽下契約,最終墜入阿嵬茨的深淵。
“為什麼不多觀察周圍情況呢?”“為什麼沒有陪在主人身邊呢?”刺耳的忠誠心幻化出悔恨的利刃,將自己的靈魂獻給了邪惡靈體,為的是改變過去,在毀滅的那一刻為了保護主人而戰。布雷克因為他的忠誠犯下了沉重罪孽,換回的卻是不同形式一樣的結果。全族的生命只延續了四年,連原本可以活下去的小姐也命喪黃泉,再一次絕望的布雷克像受傷的野獸一般,蜷縮在自己創造的封閉內心裡。這時候,夏蘿的母親謝莉夫人用一顆溫柔的心,將傷口一次次撕裂的他治癒和感化。從此,布雷克作為夏羅•蘭茲華斯的侍從,繼續著追逐百年前悲劇真相的路程。

迷亂節拍中的間奏
【我不願這麼輕易地哭泣,在迷宮中追尋 黎明終將會來臨……沉眠於傾斜的山坡,我如同未熟的蝶蛹。若是能抓住那皎潔的明月,我是不是就可能見到你……】

    燈火闌珊的街道,風化已久的城堡,暗香湧動的花園,幽冥靜謐的湖畔。人們在這個架空的世界裡度過秋冬春夏,經歷生老病死。這裡有只屬於貴族的特殊權利,也有舉國歡慶的聖布利吉特節。有社會樞紐優貝拉,也有精英院校拉斯維基。在望月淳的筆下,這些都是推動劇情發展的必要設定。

齒輪運轉的核心部位——潘多拉:
潘多拉最根本的意思是“美麗完美女人的化身”。古希臘語中,潘即是所有,朵拉則是禮物。“潘多拉”即為“一切災難的傳播者”。在《潘多拉之心》的世界觀裡,“潘多拉”實則是隸屬於四大公爵的祕密組織,由四大家族直接引導的國家直屬治安維持機關。實際上主要負責對阿嵬茨的研究與調查,取締違法契約者,並且祕密解決與之相關的事件。潘多拉研究出獨自的和靈體簽訂契約的方法,讓成員不被烙印也能操縱靈體的特殊能力進行工作,並且成功查明契約帶給人類的結果——墜落到阿嵬茨的最底層。除此之外,捕捉靈體的魔法陣、胸口烙印顯形的方法,都在其目前的研究範圍之內。
潘多拉的總部設在沙布利耶,主要舉行四大家族當家也出席的重要會議。在這裡做出的決定會影響整個組織的運營。以四大公爵為首,其他眾多貴族也一起參與。全部成員大約是200人,制服和紋章就是身份的證明,會因為貴族的地位和擔任的指責不同而不同。高貴貴族的制服,肩膀上有銀色的條形裝置,其他則是單一的黑色。而在華麗總部莊園的一角,有著種植珍貴黑色玫瑰的玫瑰園,飄蕩著迷離香味的庭院,是潘多拉成員文森特經常光顧的地方。
  沙布利耶悲劇之後,由於保護國家有功而變成英雄的四大家族,各自得到了一扇“阿嵬茨之門”。由於各自掌握著強大的力量,為了彼此抗衡和保持均勢,為了更方便和正規地監視其他三者,他們共同組成了潘多拉這個組織,從而形成了彼此束縛的微妙關係。而他們現在的目標,在於獲取巴斯卡比魯之民手中得到第五扇大門,從而最終獲取阿嵬茨的意志。他們追趕著,想要一探深淵的究竟,像是察覺罪惡的獵犬,隱忍而且執拗,他們一直探索著,最後的結果,只是剩下了希望。而從阿嵬茨歸來的奧茲,被潘朵拉成員之一夏羅•蘭茲華斯稱為“潘朵拉之匙”和“帶來毀滅的墮天使”,所以成為一切研究管理的核心所在。

齒輪運轉的社會環境——四大家族:
   在典型歐式社會風格的作品基調下,一直所提及的四大公爵,指的是在100年前戰爭中的英雄:貝薩流士、奈特雷依、蘭茲華斯和巴爾馬這四個家族。他們的當家,分別是疼愛侄子與下人關係非常好的奧斯卡叔叔;基爾和文森特的養父,染血黑土出現在會場時臨危不懼的奈特雷伊公爵;夏羅和藹的祖母,唯一的女性蘭茲華斯公爵,和年紀最大外表確是無口青年系的知識人士巴爾馬公爵。在100年前,國家首都沙布利耶遭到了以格連•巴斯卡比魯為首引起的突如齊來前所未有的災難。所有生活在沙布利耶的居民,無論老幼全都被殺害,整座城鎮墜入了阿嵬茨,這就是有名的“沙布利耶悲劇”。在傑克•貝薩流士的引導之下,阻止了巴斯卡比魯滅世陰謀的人們,後來成為了四個家族鎮守著整個國度,因為這一功績,他們被尊為四大公爵。在此之前,貝薩流士家族,也只不過是小小的三流貴族。而背後支持國家的是以“阿嵬茨使者”身份,擁有強大力量、跟其他貴族截然不同的巴斯卡比魯家。悲劇發生之後,他們的地位馬上就被取締。
   四大家族在戰鬥結束之後,各自得到了原屬於巴斯卡比魯通向阿嵬茨五扇大門中的一扇,因此他們各自還得到了一個堪比恐怖武器的靈體。以至於國家只有保障他們的莫大權力和地位。他們的共同目標自然是得到阿嵬茨的意志,控制阿爾茨所有的力量,但是他們彼此分散力量,互相監視著,不只是對方,而是無數貴族的視線。其中,貝薩流士和奈特雷伊家族彼此相當怨恨,一個是生活在光明之中,一個是揹著背叛者的罪名,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奈特雷伊家族被懷疑在沙布利耶悲劇中被判祖國,多次參加暗殺要員、擔任間諜等黑暗活動。而且奧茲母親被害和誘拐奧茲未遂事件都懷疑是他們所為。少年時代的基爾巴特,在奧茲墜入阿嵬茨的絕望時刻,被布雷克勸誘,成為奈特雷伊的養子,並且成功與奈特雷伊家族靈體“黑鴉”簽訂契約,從而使繼承權的問題複雜化。而在後來出現的埃利奧特•奈特雷伊,也因為以上的種種原因,對奧茲和基爾等人都十分厭惡。另外,擁有記錄一百年前傑克貝薩流士所見所聞手記的巴爾馬家族和採取中立立場、和大家關係相對融洽的蘭茲華斯家族,都在這個紛繁複雜的舞臺上扮演著各自的角色。

齒輪運轉的絕對牽引——阿嵬茨:
在民間傳說中,倘若有人犯了重罪,就會有使者前來將他帶到可怕的監獄,那個地方,被稱為阿嵬茨。它陰暗恐怖,它光怪陸離,卻沒有任何人知道它真實的樣子。它顛覆了人類文化的根底,是一種被認為是天罰象徵的現象。一般來說,阿嵬茨是用來嚇唬小孩子的東西,就像奧斯卡叔叔嚇唬貪玩的奧茲一樣。儘管在書中經常被引用,但是經年累月之下,人們對其的恐懼感也逐漸淡薄了。實際上,阿嵬茨既不是活者之國,也不是死者之地,它跟所有的時間聯繫,跟所有的地方連接。它的實態存在於另一個次元中,在現實中不可能的事情也變得可能。那裡永遠看不到溫暖的陽光,像是壞掉的玩具箱,覆蓋著謎樣液體和奇怪生物的無秩序幻想世界。像Terabithia一樣,這個世界是其核心阿嵬茨的意識所構想出來的,放眼望去都是從人類世界掉下來廢棄的雜物。在這裡,重力法則沒有任何意義,所有的東西都無規則地漂浮著。它從過去、現在以及將來所有時間流中獨立,墜落者即使再返還原來世界也無法選擇所在時間。
在這裡,處處都是各種形態的靈體,它們踉蹌著踱步,它們猙獰著呲牙,它們詭異的飛舞,它們瘋狂的嬉笑……所有的不正常在這裡都歸結於正常,而只有恐懼的墜落者才是不正常的存在。阿嵬茨的意志,所謂的白色艾利絲,用意念控制著這個世界。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是根據她的思想軌跡,她的喜怒哀樂,影響著整個阿嵬茨的存在。在沙布利耶悲劇的那一晚,整個城市墜落到了阿嵬茨,導致阿嵬茨的意志瀕臨崩潰。在這個幻想世界即將粉碎的時候,布雷克和她做了一個不為人知的交易……


齒輪運轉的特殊動力——契約:
 阿嵬茨中的靈體可以與人類締結契約,當靈體獲得肉體之後,就能發揮超常的戰鬥力。傳說和靈體簽訂契約就可以擁有改變過去的力量,那些被放置在過去的重要東西,沒有人知道那些是否真實,但是人們心底的龜裂越來越大,被邪惡靈體的甜言蜜語迷惑地暈頭轉向。為了得到這個重拾過去力量,絕望中的人們經常受到邪惡的影響,和靈體產生共鳴,與其締約。呼喚靈體,定下誓約,交換血液……
所謂靈體,是誕生在混沌中的生命,掉落在深淵中的生物體。它們在阿嵬茨孕育,需要人類來維持存在,所以魅惑人類把與其簽約。而艾利絲和笑臉貓,則屬於特殊靈體,它們不需要人類的生命作為養料,也具備獨自的意識,因為它們是離阿嵬茨的意志最近的存在。聽信邪惡靈體的違法契約者,胸口會被刻下罪惡證明的“刻印”。刻印轉了一週,契約者就會墜入阿嵬茨的最下層。在胸口的烙印,是靈體所謂“拯救”,它位於心臟之上,隨著鼓動記錄時間,是一個精密而殘酷的時鐘。每當時鐘前進一格,伴隨著劇烈的疼痛,阿嵬茨的力量就湧入身體更多,而跟靈體的聯繫也就越深刻,對人體的負擔也就越大。而且在整個過程中,靈體與人類必須共生死。契約者和靈體直到刻印的指針再次指向頂點,違法契約者都必須在自己願望的舞臺上把多數生命當成獻給靈體的祭品,這是跟無言的恫嚇、壓迫而來的時間之間的戰爭。也許是為了贖罪,也許是為了過去的幸福,也許是為了悔恨,在違法契約者不斷殺人的過程中,他們的雙手必定沾滿鮮血,修羅之道即在眼前。這是一場勝算微薄,危險無比的賭博。而敗者支付的代價,除了墜落阿嵬茨最下層以外別無其他。
那,是比死亡還恐怖的事情……


華彩旋律下的和聲
【喧鬧中傳來你的哭泣,揭開了我歡笑背後的祕密。從古至今,我怎樣的努力也無法彌補內心遙遠的距離。你在我面前觸手可得,我與你相見卻遙遙無期。渴望著擁有心靈相惜的勇氣,直到找回能和彷徨於愛的你,一同歡笑的自己……】

每個陽光笑臉的背後,都有一個奚落黑暗的影子。它們跟著你,每當最悲哀的時刻總在風中肆意地扭曲。有的人把影子吸納到內心,有的人卻被它吞噬墜落到地域的最底。你知道的沙布利耶,你不知道的悲劇現場,你看清的阿嵬茨深淵,你看不清的潘多拉之心……

被誰關上的門
人,都是孤單的。
身著華麗的衣衫,住在美麗的城堡,身邊是管家和女僕忙忙碌碌的身影。庭院裡鳥兒在嬉戲,蟲兒在低鳴,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照射在不規則的湖中。少爺起床安靜地梳洗,少爺走進廳堂規律地吃早餐,少爺拿著羽毛筆習慣地學習,少爺坐在樹蔭下微笑的讀書。在僕人的心裡,他是活潑善良喜歡捉弄人,但是永遠挺身而出幫助自己的主人;在妹妹的心裡,他是高大英俊喜歡玩耍,永遠牽著自己的小手保護她的哥哥。在這個貴族少年正常的生活裡,大家見到的都是他向日葵般的笑容。在這個金髮正太並不短暫的童年裡,有一個本該是每日迴盪在耳畔溫柔的聲音,卻凌厲地說過:
“那種孩子,不要生下來就好了……”
當父母的,本該是孩子感到安全的依靠。卻是用這種比否定還殘酷的方式,摧毀了同樣是血肉築成的心。小孩子會哭是為了吸引大人的注意,而這時候只有奧茲自己聽得到那足以窒息的哽咽。於是就笑吧,笑著跟所有人說你好,笑著把野貓扔到小基爾的身上,於是就努力吧,努力地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地不給所有人添加負擔。於是就接受吧,接受這個只有自己也無所謂的世界,接受這個下一秒就可以顛覆所有情感與信任的世界。
扭曲到一定境界的處事不驚,讓奧茲在跌落到阿嵬茨的世界後依舊能笑著吃著餅乾。在那裡,他遇到遊離百年的艾利絲。沒有實體,沒有同伴,暗無光日的阿嵬茨裡,只有一個一個扭曲的怪物。孤獨是無盡的寒冷,即使是作為靈體的她也能體會。在孤獨中等待著不可能的希望,在絕望中看著沒目標的遠方。
“朋友,不過是一群膽小鬼聚在一起罷了,我才不需要!”其實並不是因為堅強,只是一個人習慣了,習慣了封鎖的門窗,習慣了寂寞的城堡,習慣了意念出的微笑,習慣了沒有出口的悲傷。沒有牽絆的戰鬥裡她廝殺的爽快,沒有感情的道路上她走的神氣飛揚。
可是又是誰逃離了奧斯卡叔父和侄兒們團聚的現場,又是誰期盼著有金髮青年光臨的下午茶時光?
他們走到我們面前,他們只是被某些人遺忘的孩子。和我們一樣。

被誰扣住的鎖
人,都是膽小的。
「彷徨地睜開雙眼,我所看見的是陌生的景物。陌生的人,陌生的臉。奧斯卡公爵把我帶到那個金髮少年面前。那個比我高一點點的人,那個把我定做比他小一歲的人,那個幫我擋住落下花瓶的人,那個像太陽般溫暖的人。他帶我讀書,帶我遊園,帶我填充空白的記憶,還要帶著身為僕人卑賤的我,參加成人祭的儀式。
而我卻自作主張地造成了他心中無法填補的傷痕,而我卻在那個最重要的日子親手刺向了他,而我卻背叛了貝薩流士家族,而我卻沒有能夠保護他。
他是奧茲,我是基爾巴特……」
一直以來,基爾巴特把奧茲當做世界的全部。被奈爾雷伊家收養,和黑鴉簽訂契約,在潘多拉組織工作,所有的一切都是以救出奧茲為目的。如果能重拾過去的歡樂時光,什麼也無所謂。當人的保護欲龐大到極限的時候,結局往往是毀滅。迴盪在基爾腦海中“殺了她”和艾利絲殘破的屍體一次次地暗示我們基爾一百年前做過的事。那個時候的主人是傑克,同樣是為了保護傑克和弟弟文森特,基爾巴特揪扯著艾利絲的頭髮,露出了和雙瞳惡魔一樣的神色。為了保護誰而存在的人生,是膽小懦弱的。一旦要保護的那個人消失了,自己就沒有了依靠與存在的價值。其實大家都是一樣,把那種執著的勇氣和瘋狂的忠誠灌注在另一個人身上,把努力承擔“要幸福”的負擔推給另外一個人,自己就會輕鬆很多,就彷彿自己是有意義的。這種偏激的自我認可和封閉的忠心,遲早會變成利劍,刺向最重要的那個人。
布雷克這樣說過,因為他這樣做過。為了改變過去將116人的生命作為代價。結局是全族人苟延殘喘的四年,和原本可以安然無事的小姐的生命。被篡改的未來和歷史,只有細節是不同的,那些早已註定的命運,肆意地玩弄著滿懷希望的人們脆弱無比的內心。於是用謊言掩蓋事實的真相,用笑臉掩蓋眼角的淚光,用僅剩下的時間完成應該完成的事情。
你要記住,最後剩下的,不一定是希望。
所以在這之前,你們要再一次站起來。

被誰敲響的鐘
人,都是軟弱的。
「為了保護自身安危而讓別人受傷,這對於我來說過於慘重。」奧茲總是抱著這樣的心裡,讓自己暴露在傷害和犧牲的最前線。不顧及身份,不顧及對象,用與你無關的字眼拒絕真心愛他的人。處在世界的中心,卻拒絕來自整個世界的救贖。他的自我犧牲,歸根究底不過是變向的自我滿足罷了。在這種不給別人添麻煩,不為他人造成負擔,不打擾任何人的正常生活,看似釋懷的心情,是主觀意識上對自我存在感的稀釋。相對來說,對於那些依賴著保護別人而存在的人們,是無聲的否定和無情的毒藥。這種雙方都無法釋懷的狀態一旦同時爆發,便無意識地相互作用著傷害和疏遠。本是以拯救別人為起點的這些一切,卻變成了最痛心的加害。
什麼是堅強?那一定是不再將“為了某人”作為藉口。為了某人而奮鬥,為了某人而加油,為了某人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殺了全城的人,為了某人推開了深淵的大門。為了某人的話,渺小的自己就不必擔負起責任。文森特為了哥哥毅然決然地打開了阿嵬茨的大門,血腥與黑暗湧入所有敞開的細胞;洛蒂和巴斯卡比魯之民為了格連毫不分說地屠殺了整座城市的居民,那絕對的命令和沒有任何條件的信任使短暫的質疑無比微弱。這種構架在別人身上的存在感雖然脆弱,卻可以爆發出超越自身所想的力量。所以人們習慣性地運用著這種隱性的依靠,續寫著相互牽引重疊交替的日子……
人,要比想象中的脆弱的多。



那些被我們藏在櫃子裡的布偶,那些被我們丟到垃圾桶的玩具,那些過生日時收到的八音盒,那些落灰的三腳架鋼琴……它們或許存在著生命,或許就在我們早已忘了其存在的那一刻,幻化成靈體,在耳邊訴說著過去屬於某個可愛姑娘,屬於某個帥氣小夥,屬於我們大家的,那個美麗的曾經……
在曾經的故事裡,你身邊有我。我身邊有你……




動畫信息

潘朵拉之心
中文名:潘朵拉之心
原 名:パンドラハーツ
又 名:Pandora Hearts / 潘多拉之心
首 播:2009-04-09(日本)
IMDb:tt1343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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