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輝映——淺析”柯哀“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9-03 19:11:36 作者:夏日飛雪Sara Language

1,淺析柯南與哀的行事風格差異 柯南的行事風格,可以援引他的一句話來說明:“我和你是同類,總是想儘可能的深入,直到滿足我們的好奇心為止。” 哀的行事風格,也可以援引她自己的話來說明:“你想把犯人繩之以法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現在只能忍耐,忍耐並保護自己也是一種勇氣。” 也就是說,柯南做事有著那麼一種探險精神,他對案件通常會很好奇,而對邪惡的組織,則有著想要把他們繩之以法的熱情;而哀則表現得相對保守。 我們也可以回顧一個情節來證明。就是在《組織之手逼近的瞬間》那次,柯南將竊聽器留在了水無憐奈的鞋底,當柯南見到水無時發現了新的情況,他臨時決定將竊聽器留下。最後柯南離開博士和哀之前,哀告訴他:“你要知道你這次的任務是收回發信器跟竊聽器,不要被正義感衝昏了頭。” 這足以證明,柯南雖然謹慎,但他的謹慎是相對的,他會制定計劃,但也有臨時起意冒險放線釣大魚的可能。而哀不同,在她的考慮中,安全是第一位的。兩個人的行事風格差異基本可以這樣概括:論隨機應變當機立斷,哀不如柯南;論小心謹慎穩紮穩打,柯南不如哀。 事實上,遇事該冒險與否是很難界定的。回顧整個故事,正義事業許多的進展,不能不說是柯南執意冒險的結果,比如茱蒂原本已經認為水無沒問題,但是看見柯南,於是追蹤繼續;與此同時許多次的危險,也仍然是柯南執意冒險的結果,無需解釋。放大到現實的世界也是一樣,很多作為領導者的人通常是得不到敵人完整的信息的,任何的計劃都很難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他們往往具備一種性格,就是即使要賭一賭,只要機遇已經到來,那他們通常是不會放手的。“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此時他們的決策往往仍然是開始行動。但是,像柯南這樣的孩子,實在很年輕,缺少經驗,如此行事比一般的成年人有更多的危險的可能。 這就是柯南身邊需要另一種人的必然原因。這另一種人相對並不是完全不會前進,而是他們前進的方式不同。他們作風穩健,追求準確,不會輕易出手,並且,最重要的是他們能夠注意到很多可能出問題的地方。他們提出自己的懷疑,有助於那些愛冒險的人及時補救。他們的存在本身也能讓柯南這樣的人感到可以信任。故事中,柯南能夠脫離險境,就經常是因為有哀的幫助,比如在洞窟中受傷時,柯南毫不猶豫地用偵探臂章呼叫哀,儘管哀當時沒有聽見,他也還是為她留下暗號,他知道她能發現。柯南在車站的車庫中睡著那次也是一樣,多虧有哀知道他在哪裡,把他找出來。 當然我要說明,其實哀這一種人也並不是不能做領導者,一種人能不能做好領導跟他在領導什麼也有很大關係。比如你在一家醫院當院長,那你顯然不應該對擠垮別家醫院或指揮員工做冒險的事感興趣。但是像《柯南》系列這樣一個正邪鬥爭為主題的作品,其題材決定了它的故事與軍事、偵探等領域的事有極大的相似之處甚至必然的聯繫,而這兩個領域——軍事上戰機稍縱即逝,把握戰機的膽量是很重要的;偵探就更是這樣,比如新一的偶像福爾摩斯,雖然他是決不輕易冒險的,但是如果沒有別的辦法,那麼他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咱們目前對全案還沒有得出完整合理的結論,任何能獲得合理結論的冒險行動都是值得去幹一下的。” 所以柯南與哀是不一樣的人。 但是,他們互相需要。 柯南為什麼需要哀上面已經解釋過,下面要簡單說明的是哀為什麼需要柯南。 刨除想為姐姐報仇這個因素不談,我們先假設哀不跟柯南在一起,只安分地做個小學生。對哀來說這個方案在她還能做小學生的時候還是沒問題的,但是等十年後她再次長到17歲時的模樣,就大有問題了,所以這個方案基本是靠不住的。 於是哀還是需要與一個能對抗組織、正在對抗組織的力量在一起。那麼警視廳可以首先排除,因為報案會暴露自己的存在,相比之下FBI或CIA這樣的組織是比較可靠的,現在,柯南與哀也正與這些組織有聯繫。但仍需要注意的是,哀不選擇真正地加入或被他們保護起來,而是選擇通過柯南與他們有聯繫,這可以說是最正確的了。一方面,這些組織畢竟也是組織,組織就意味著有很多人,有很多人就意味著任何人也無法保證他們中的每一個都是可靠的,假如哀接受他們的保護,則可能不會像茱蒂一樣安全,因為這其實不是一個單純的身份問題,哀是在黑暗組織中呆過的人,比茱蒂要容易被發現得多。另一方面,茱蒂也曾經明確地表示:“FBI雖然想對這孩子進行貼身保護,但是現在這樣做的話,反而等於告訴他們她的藏身之處,暫時不要見面,託付給你比較好。” 到此我們可以看出,柯南與哀的行事風格與對人對事的觀念都有一定的差異,但是他們在一起是很好的互補,就兩人各自的成長是很有好處的。 至於兩人各自的成長空間,可以說必然是有的,他們畢竟年輕。特別是柯南,他很清楚他太年輕,幾乎沒有閱歷,不能輕易決定是否應該放走一個罪犯。 不過在我個人看來,在17歲這個年紀,只要能有自己的思考和自己的觀點,就足夠了,若能像柯南或哀一樣有自己的堅持,形成了自己的行事風格,那自然更是出眾了。 我欣賞那些願意提出自己的見解的人。 “推理是不分高低的,因為真相只有一個。” “人是不能阻止時間流逝的,如果硬是要逆天而行的話,就會受到懲罰。” …… 這樣的見解,表明說話者有自己的思考。 而像這樣的見解: “用推理把凶手逼到盡頭,再眼睜睜看著對方自殺的偵探,跟凶手又有什麼兩樣?” 無論對錯,這話都有著獨到的魅力。他想把凶手追到窮途末路是為了讓他們面對真相。 至於這樣的判斷: “僅憑一點線索就能找到目標人物,真不愧是工藤,真開始對你這個有魅力的傢伙感興趣了。其實我只有18歲,跟你很合襯呢,明白我的意思嗎?” 在哀的很多分不清是開玩笑還是實話的言語中,這句話是實話。這句話足以說明哀的聰慧和對人的判斷力。 2,談談柯南與哀的理解與付出 說起來,柯南初次見到哀,對她是持一種很不重視的態度的:“只不過是個女孩子嘛,有什麼稀奇的……”後來哀在目暮警官面前哭起來,柯南的反應也是:“女孩子果然還是女孩子。” 這說明,在柯南的印象中,女孩子沒有什麼稀奇的,她們愛哭(於是蘭那種帶點悍勁的就算奇特了)。 但最終的事實證明了他這樣想是錯誤的。 不過,應該指出,不能怪他這樣想,道理很簡單,新一從小是跟蘭一起長大的,頂多不過經常多接觸一個園子,他自然不可能對女孩子有什麼別的印象。包括他變成一個“單幹主義者”,蘭都要負很大的責任。甚至在遇見步美等三人之時,他大概都還不知道有小女孩能對破案有興趣。 所以,步美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柯南對女孩子的看法,他可以饒有興致地給她講暗號,然後看她很開心地聽;而哀則是在根本上改變了他對女孩子的看法,讓他發現原來有一類女孩,她們的稀奇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於是柯南不得不為17年來忽視女孩子的聰明付出代價——各種被捉弄。 “其實你真正的年齡是幾歲?” “84歲。” “!” “如果太多用腦的話,會和博士一樣變成禿頭的。” “?” “小孩子的身體,看看沒什麼關係,是不是?” “……” 被騙被調侃,柯南總是對哀的捉弄措手不及,以至不得不讓她三分。 但是認真起來,他還是很瞭解哀的:其實她並沒有外表看上去的那麼冷酷。柯南知道哀是不想連累到大家,所以他時常可以很輕易地猜到哀的想法:“這個女孩受傷了,快送她去醫院。錄口供的事有我在就行了。”所以他也會用心安慰她:“你知道嗎?只要戴上這副眼鏡,你的身份就絕對不會暴露,就連超人也用它騙了不少人。” 柯南希望哀樂觀起來,所以會把自己的帽子給哀戴:“如何?這樣被拍到也不怕了吧?”他為她解釋並且讓她看到比護的成功。雖然柯南總是很擔心哀會想不開,甚至難以相信她會對自己說“你會保護我的,對吧?”但他還是淡淡地點頭,以後,哀說自己對組織的感覺沒有那麼敏銳的時候,柯南說:“不是挺好嗎?這就說明你變成普通人了。” 與此相應的,哀也很瞭解柯南:“你以為他是那種平白無故失蹤幾個小時害我們白擔心的人嗎?他一定是出事了。”並且,哀一直也在幫助柯南,她能在關鍵時刻給柯南提出第三個有效的解決方案,也會在普通案件中一邊推走偵探團的三個孩子一邊說:“好啦,他只是在給博士說說案件的細節而已。” 甚至我們可以發現,哀對案件並不是沒有興趣的,在需要的時候,她已經願意擔起帶領偵探團的責任:“這種事就交給我們少年偵探團來辦吧。”然後也會想要與柯南一起努力:“你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起來嘛,一起來動動腦子啊。”哀本來不是一個對推理破案有興趣的人,但是現如今,她變得願意對這份追求真相救助他人的事業花心思,這足以說明她是願意跟隨柯南的。 在救被綁架的博士時哀也是這樣,柯南一時無法帶領偵探團,哀就想主意來對付罪犯,並且也在事實上幫到了後來的柯南。所以柯南出事,她是能夠站出來的。 而假如柯南故弄玄虛,她反倒會不高興:“這種一副自己什麼都知道卻不說的樣子,真叫人不爽。” 柯南也就樂得與她乃至整個偵探團合作:“告訴你們也可以,不過,你們要幫忙哦!” 一路走來的他們就是這樣互相幫助,也互相理解。在這過程中,柯南變得更隱忍,哀變得更勇敢。這些變化沒有什麼是意外,因為那樣冰雪聰慧而又同樣心地善良心志高遠的孩子必定會走到一起,即使原本處於對立的陣營。 “我逃出來之後根本無處可去,唯一的希望,工藤新一,就只有你。” “她哭得聲嘶力竭,將我極力想忘記的那件悲慘的事情,又重新喚回了我的腦海裡……那一次也許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現的本來面目。” 哀從一開始就認定了新一,柯南也早就看到了那個本性善良的哀。這樣的境遇,源自於新一是一個願意衝向死亡撲鼻的地方的人,他早晚會跑向她。而哀也早晚會走向新一,因為她是一個註定迴歸陽光照耀的世界的人。 “對嘛,你只有這樣才像個小孩子啊,整天苦著臉,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 “要隱藏葉子,最好隱藏在樹林裡,讓這些孩子幫你推理,分散注意力。” 其實柯南和哀兩個人都是知道隱忍的重要性並互相在守護著對方的,從這個意義上講,站在柯南身後的女生有很多,但是站在他身旁的,就只有現在這個灰原哀。也許在表面上大家更多看到的是哀抓住柯南的肩膀站在他身後的畫面,但是實際上,哀並沒有僅僅在躲藏,她還是會質疑昴的動機,柯南於她的意義,並不僅僅是像一把可以擋住心慌的雨傘而已。 而在需要的時候,也只有她能萬無一失地幫助柯南。這裡要提的就是倫敦篇了。 哀就是知道柯南會把解藥全部吃光,就像她一下就能猜到是茱蒂老師給柯南打的電話一樣,雖然她不是偵探,但她太瞭解他了,這種事都是絕對瞞不過她的。 讓我覺得很有愛的除了哀的瞭解,還有新一的那句:“早知道是這樣一次給我100粒不就好了嘛!” 如此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樣子,很像不久之前柯南把帽子借給哀的時候,哀說:“這麼好看的帽子還是要由最可愛的人來戴,對吧?” 一樣的可愛。 那時柯南也就與她打趣,閉著眼睛說:“還我。”其實他並沒有想讓哀還給他。 這個故事始終被設定在一年之內,但是即使如此,這兩個孩子仍然很明顯地越來越默契,甚至親近,近到了可以互相拿話撒嬌卻又毫不在乎的地步。可以說,在組織長大的哀,大概從前是不會這麼做的,而在女生面前一直幾乎本能的要做一個男子漢的新一,即使是變成柯南也並沒有改變這一性質,但是對哀,他是可以輕鬆一下的。 而在倫敦篇中,作為對比的,恰好是新一和蘭。在蘭的回憶中,她催新一吃飯,新一此時因為在幫目暮警官的案子查資料,就引用福爾摩斯的話說不吃飯會比較利於思考。這是福爾摩斯跟華生說的一席話。結果蘭分毫沒有理解這句話中的情趣,而是氣急敗壞地說那你就餓死好了。 這種反應比華生真是糟太多了,因為在《王冠寶石案》中,華生接下去就直接問案件的事了:“不過,這個危險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對比所顯示出的實質就是,蘭在新一身邊這麼多年,最多也只能理解附件,而不是理解那個作為主體的存在。究這差別中的根本原因,就是華生是樂意跟好朋友一起辦案子的,但是蘭只想讓新一說喜歡她,想讓新一來關心她而不是案件。即使後來她回憶起這次對話而幫忙破案,那也是在新一跟她說喜歡她之後,也就是說,不先隨了她的意,她是一定要干擾而不是幫忙的。這其實也就難怪新一什麼情況都不想告訴她。 儘管新一可以為了她從著火的橋上衝過去,也不會忘記給她白色情人節的禮物,但是,他並沒有能夠從所謂的青梅竹馬的戀人那裡得到一份願意分擔辛苦的心意。 相比之下,反倒是作為朋友,華生對福爾摩斯就不只是理解與認同就能概括,他是真正在付出。他可以為了福爾摩斯的案子一天一夜不睡覺去背陶瓷的知識,而在此之前他根本完全不瞭解那個領域。哪怕辦案子的過程中受傷了,在發現福爾摩斯原來那麼關心他之後,他也會瞬間覺得再受幾次傷也是值得的。甚至華生髮現自己被福爾摩斯哄騙利用了之後,儘管十分氣惱,但他也決沒有不聽解釋而一味認定是福爾摩斯的錯,正好相反,他還是很樂意見到他,有耐心聽他把計劃說完並且認為自己這個好朋友的安排是正確的。 這有點像哀和柯南(這是在討論付出而不是任何其他方面)。也許把“工藤新一”的調查結果從“不明”改成“死亡”對當時的宮野志保來說不過是大筆一揮的簡單事,但是作為灰原哀,她沒有組織提供的好條件也沒有人幫忙,卻願意熬夜研製解藥試驗品,這就不能不說是真正的付出。而柯南,也許給哀戴上帽子只是舉手之勞,但是能夠想到哀還在公交車裡,在車站前因為擔心她出事而緊張地拼命喊她找她,那種關心就不是普通的瞭解了。 而蘭,在倫敦篇中她不過為新一查了資料卻發現上當而已,她並不需要像背陶瓷知識或研製解藥一樣熬夜費腦筋,反倒還長了些見識,即使新一騙她,她也根本就沒有損失,但她卻又哭又鬧。 誠然,福爾摩斯和華生那是友情而不是愛情,但是至少在我眼中,友情與愛情應該是不分高下的。如果朋友都能有這樣的付出,那麼作為愛人,就沒什麼理由做不到。如果朋友之間尚且理解、信任,愛人之間卻連理解都沒有,實在是說不過去的。 也許73想打造一對有著純粹的愛的戀人,他們即使沒有共同的追求也在愛對方。所以就有了蘭等新一的設定。但蘭這樣的等,是不能稱為真正的付出的,因為如果真的是作為付出的等,那就不應該動不動就出現這種淚水與怨言齊飛的場面,劇場版7中的“不討厭等待的感覺”就很美好,然而很可惜原作中可以用於支持這句話的證據實在匱乏。這所謂的純粹的愛,未免太缺乏說服力。更糟糕的是,被設定為友情的柯哀之間反倒太有說服力以至於說這是愛情也很有前途。 所以提到柯南和哀為什麼被很多人認為並不僅僅是友情的原因,很簡單,因為灰原哀是個女孩而不是男孩。這半句雖然是廢話,但是問題就出在這裡。在原作中,有希子就毫不避諱地認為哀對柯南決不單純是在研究。因為一個女孩如果總是看一個男孩的話,那不是因為男孩子臉上有東西,就是因為她對他有感覺。 後來的劇集中,哀也確實如此:“我現在多少可以理解工藤有多累了。”整個《一年B班大作戰》,除了講明孩子們之間的友愛之外,哀這句話的意義也是很重要的,她是體會到了這一點,而不是單純在研究柯南。因為有這樣的體會,在她說出“自己扛住一切,就像某個人一樣”的時候,冷淡嘲弄的語氣也無法改變這句話透露出的她懂他的事實。 有希子當時告訴柯南,要保護哀到最後,柯南半是冷淡半是不耐煩地說“知道了”。但是從接過茱蒂的電話之後的表情來看,他是認真的。他一定會與她一起走下去,無論過程有多艱苦,無論又有多少次互相捉弄。 普天之下,惟卿知我,如此,我必不負卿。 不同於平新,這是隻屬於柯哀的默契。 不是說結局不重要,原著是重要的,結局當然也重要,但是,即使最後的結局是他們那樣相知也沒有相許(或者說我們都知道就會這樣),那也沒有什麼關係,因為,像柯哀這樣的一對,將來擊垮了黑色組織,即使最終柯是柯,哀是哀,他們依然會是美好的:黑髮藍衣的少年與茶發白衣的女子並肩而立,一個眼中滿是誰與爭鋒的自信,另一個臉上漾開平和清淨的微笑。 1、關於那句“這有點像哀和柯南(這是在討論付出而不是任何其他方面)”,其實就是我們都知道小柯跟老福有很多地方都是不同的,華生跟哀那就更是了,作為人本身是沒有類比性的。所以我只是想說華生對福爾摩斯真的很好而福爾摩斯也真的很關心華生,他們的友誼是真摯的,柯哀也至少是如此,就是這樣。如果對此有異議可以提出,至於對福華倆人本身的探討,並不在這個主題範圍之內,請勿對號入座。附帶說一句我很愛福爾摩斯~ 2、說到柯哀感情本身。嘛,我這個人是秉持“CP亂燉無鴨梨”的亂燉黨,只要是有萌點的CP,我都喜歡,比如說除了柯哀我還喜歡平新平和。而柯哀有柯哀的特別之處哪怕是與在我看來與柯哀極其相似的CP~~ 比如我曾說過我認為柯哀cos哈赫可以毫無壓力,但是反過來講讓哈赫cos柯哀,就是行事風格無鴨梨而感情恐怕有問題了。因為哈利與赫敏本來就是一條道上的,這種情況其實更像平次和新一,就是這兩個人志同道合,基本不是為了對方才那麼做的,就算沒有對方,他們也會那麼做。HP7中赫敏選擇留在哈利身邊,那不是因為她更愛哈利,而是因為她的理智讓她選擇了更重要的那份事業。 3、而哀並沒有把柯南的事業視為天字第一號重要,興趣和重要並不是一回事。實際上,哀是在與柯南的相處中慢慢培養起來對案件和真相的興趣的(先是“對你越來越有興趣”,後來是類似“就交給我們少年偵探團”這樣的表現),就像華生也承認他是漸漸對老福有興趣的。哀的付出與改變更主要更直接的是因為柯南這個人本身。而哀又是個女孩,這也就是哀被有希子理解出“有意思”的根本原因。 所以個人認為柯哀是有自己的特點的(與平新那種相比,不分高下,但各有特點),論感情,他們有因一份情誼而愈加一致的興趣,論做事,他們互相需要。 4、關於愛情。因為不是8JQ,就不討論BL了,只說BG.大家愛情觀不同,我是一直覺得如果有人認為愛情應該有默契有包容,那也是可以認同的。所以認為柯哀有愛是可以認同的。不過吧,其實我對愛情的要求沒有很高——不要拆臺就行了,“支持”那是值得讚賞的,而基礎要求還是比較低的。所以對SR那對,像是多數的劇場版的處理,特別是M5、M6、M7,我是覺得挺好的,然而原作中刻畫的,真是越來越糟(特別是倫敦篇)。 5、對毛利蘭這個人物本身其他的一些方面,我並不是完全不認可的。善良和單純並不是錯誤,善良是美好的品德。只不過相比較而言,雖然蘭也做到了因為新一會救人所以她也那麼做,可她不是那種把事業和理想放在第一位而隨時可以放下個人感情的人。她跟新一根本就不是價值觀一樣的人。新一隻要一有案件,頓時就把蘭往後放了,比如危命的復活那次他一意識到事件發生,很明顯就沒有心思跟蘭糾結了,再比如便利店那個案子,確定不是蘭去他家之後立刻就把電話掛了。從反面看這個問題也是一樣:假使某新真的如劇場4中說的那樣把她放第一位,那麼早就不會有那麼多純蘭控指責他了。 從前沒有如此寫明,是因為我總覺得對人的評價,偏向於正面是應該的,這世界已經不缺少對人的抨擊和批判了,反倒缺少對美好的發現。對人的看法不是事件的真相,沒有必要全說出來,就算是事件真相,新一不是也曾不想把蜘蛛公館的真相全說出來麼?只要你好我好大家好,那就最好。但在《柯南》系列的粉絲群體中,某一群人似乎完全不能理解這一點。 所以現在,對柯哀,全部的實話是:他們是不同的人,但是,至少在《柯南》的世界裡,再沒有比這樣不同還能如此相知更加有愛的存在。

動畫信息

名偵探柯南OVA9:十年後的陌生人
中文名:名偵探柯南OVA9:十年後的陌生人
原 名:名探偵コナン 10年後の異邦人
又 名:Detective Conan: Strangers in 10 Years
首 播:2009-06-17(日本) / 2010-04-09(日本)
IMDb:N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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