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日本人從前留下的帝國主義中的自我犧牲情節,日本文學家大都也有種,不過他們更淡然處之。
或太宰先生的一套適合夏天穿的和服就可以留下他們,又或者因為什麼原因就可以輕易放棄
芥川在風華絕代的青年時期感慨“一生不如一行波德萊爾”
太宰是已怎樣的心情寫下“我這一生皆是可恥之事”
文豪野犬放大了這一問題,幾乎所有人物都是因為一個簡單純粹的原因活著或者因為一個恰當的時機或在乎的東西逝去而放棄,其實有的甚至不能稱之原因,應該說是執念,失去至無可失去之時,才會發現。
不想失去的東西,總有一天還是會離你而去。人們渴求的一切存在價值的東西,從得到它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有失去的一天,不惜延長痛苦人生也要去追求的東西,一個都不存在
夏目漱石說人活著是為了得到救贖,也不知道他將死之時是否得到
最後,中原中也的一首詩
被汙濁了的悲傷之中
在被汙濁了的悲傷
今日細雪/懸而欲降
在被汙濁了的悲傷
今日微風/吹而將訪
那被汙濁了的悲傷
狐皮大衣/或言相仿
那被汙濁了的悲傷
靠著薄雪/蜷縮肩膀
那被汙濁了的悲傷
沒有希求/不再祈望
那被汙濁了的悲傷
倦怠之時/幻想死亡
在被汙濁了的悲傷
痛楚連連/滲心恐慌
在被汙濁了的悲傷
夕陽入暮/湮沒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