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已經不再期望任何現世的“人生贏家”或曰“幸福”了,如果有,那也是缺失你們的將來。 戲劇裡我可以正常說話,就像我可以成為一位好演員,好理解者一樣,但我成為不了任何“現實意義上”的人。 有時候我也問自己“難道我不是糾纏不清嗎?”但是想想自己的生存本就沒有了特殊的意義,我就不再糾結了。 活在永遠的,不見天日的地方,在絕望之地盤桓許久,終於決定像小孩子一樣刻下無關緊要的語句。 有時我想“這才是真正的藝術啊。”真的,戲劇才是真的藝術;它是安全的,不帶殺意和互相的戕害; 而如今的我竟然在奢談“殺意”。
未來究竟會怎樣呢?黑夜裡的疑問。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和我一樣的感覺,我的感覺就是,我停留在了永遠的高中時代,那凌晨的雞鳴和麻痺的雙腿中。
真的,我不生氣。我對我自己已經失去了生氣的力量了。我想想我自己的無數次的懦弱,無數次的“震撼,然後毀滅。”我的那種行為······
就是在昨日,我還是推翻了自己的設定,而讓自己的努力全部陷入空無中——那種恐怖的虛空的感覺,又有誰能明白呢? 講講這部片吧。它雖然只是商業片,但是還是保留了一點戲劇隱喻的良心,保留了那種普遍的雖然只是濃縮後的戲劇原型。仔細看這種作品,其實還是有其教益的。起碼,教會我在凌晨探索真理······而且是輕鬆的方式。
真的,我不感到羞恥。又有誰能讓我“感到”什麼呢? 無已,仍舊只是殺意和虛空而已。 在這個雨夜的凌晨,我紀念我的Tunado Mino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