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看過,跟現在很多觀眾一樣,看不懂。這次看完了原著再二刷,感受不同。
電影精簡了對話強化了主線,把書裡一些難以描述的內容畫面化,而且敘述順序也不同,電影是以時間線開始的,最開始的一幕即是成為導火索的薩拉熱窩核爆事件。書裡則是格魯吉亞的任務(原著只說是歐洲國家)。
動畫化把沒有去過的格魯吉亞戰火,捷克風情以及印巴邊境的殘酷和維多利亞湖畔的利益具象化表現了出來,特別是劇裡設定的肌肉倉的出現,還有在湖裡游泳的畫面。
“曾經在奴隸勞動合法的時代,莊園主完全不在乎奴隸使用哪一種語言。黑人奴隸從非洲各地被誘拐到一處,他們種族各異、語言不通、習性不合,一開始相互之間沒辦法溝通,只能不停地勞作。不過這個狀態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奴隸們開始留意主開奴隸們開始留意主人的語言一一英語,逐漸學會一些隻言片語。由於他們的英語是後來摸索學會的,與地道的英語比起來,不僅語法上毫無音法而且規則死板,不會使用融合變換語序等文學技巧進行自由的對話。第一代黑奴的語言被稱為‘皮欽語’。” 這些 黑奴的下一代在皮欽語的母語環境下長大成人,與同樣以皮欽語為母語的孩子們接觸的時候,他們的語言裡出現了更加生動活潑、更接近自然語言的語法,這是呆板生硬的皮欽語所不具備的。孩子們發明了他們父輩沒有使用過的語法。他們的帶言雖說是以英語為基礎的,卻不是純正英語環境的人使用的語言。 新生代的他們只不過是從鸚鵡學舌的父輩那裡聽到一些笨拙的對話,從英語衍生發展出新的語言。這就是混合語。
犧牲一種自由,得到另一種自由。我們一定程序上出賣了自己的隱私,得以免遭核襲擊、客機撞人大樓、地鐵裡放置化學武器,能安全地活著。 自由是個平衡的問題。純粹的、獨立存在的自由壓相就不存在。 這個意義上說,自由也許和愛相似。愛本身也不獨立存在,只在我們人類的相互關係中才有棲息之地。“勞動剝奪了個人的自由,作為回報,能給他帶來收人,於是可以買各種商品。過去一個人必須耕地、收割、外出捕獵,現在我們可以把時間省下來交給農戶,吃收上來的蔬菜、切好的肉類,甚而連烹調好的食品都隨手可得。我們放棄了某種自由,獲得了某種方便。”
集中營的猶太人無論多麼疲憊不堪,多麼身陷絕望,只要聽到咚、咚的鼓樂節奏他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動起來。音樂與視覺不同能直接觸及靈魂。音樂強姦心靈。給音樂賦予意義的,是那些發腔作勢的無用貴族。聲音可以將意義支到一邊去。” 在我們使用的語言底層潛藏的東西。
從我們的日常語言中提取的,對“意義”嗤之以鼻的精華層。 :意義並不是語言的全部,更確切地說,意義只不過是語言的一部分。有一種叫做音樂的語言,叫做節奏的語言存在,這種語言可以被用來交流,卻無法被我們明確地感覺或把握,如同咒語般,然而這個層面的語言確實存在。
書裡沒有描繪的H畫面,還有比書裡更血腥的場景電影裡都有,視覺跟聽覺的大享受,精簡了很多對話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