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nd alone complex——《攻殼機動隊s.a.c.》劇評（內含劇透）

刷完第一季，並沒有以往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的完結之感。相反，九課祕密重組，少佐接到任務之後，迅速調派人手，縱身一躍，既呼應了第一集，又在城市天空留下了第二季的序幕。沒有刻意渲染“燃”，但這樣的場面，卻讓人渾身起勁兒。只要九課還在，就一直是打擊犯罪和黑暗勢力的攻性組織。 不是個科幻通，只在電影和文學作品中，對賽博朋克這個概念有些感性的認知。追s.a.c.的時候，幾乎每一集都會發出土撥鼠式的尖叫，也經常會在備忘錄記下想法，思索在那樣未來的世界竟然也有許多問題與今日無異。備忘錄的文字很碎，索性再加工一番，寫成一篇影評，獻給少佐，獻給和我一樣的攻殼迷。

一、世界觀篇 物質與意識，肉身和靈魂，這些概念總伴隨著人生的大主題出現。古往今來，不少哲人討論過，也爭辯過。不過，在士郎正宗的攻殼宇宙中，活動在這個世界的主體，從人變成了人與機器人，甚至是兩者的混合。由此，2029年的靈魂和肉體就是十分複雜的概念了。這是最大的前提，同時也是不少科幻鉅著共有的。《攻殼機動隊》算是這部作品推出時，主創想出的一個日文名。作品原名是ghostintheshell，作品也包含了大量對於ghost究竟如何定義的討論，比如作戰機器人塔奇克馬在長期實戰中形成了ghost，這個案例容後在表。在攻殼的世界中，肉體不單單是人的肉身，也可以是“義體”，足以以假亂真的“容器”。而人腦也可以是機械腦，作為一個信息處理終端而存在。藉助世界觀，再來理解這一原名，可以說是直中內核了。 再來說一說賽博朋克。這已是科幻迷不能再熟悉的概念了。從經典的《神經漫遊者》《銀翼殺手》等作品開始，這一未來城市的模型，就在各種作品中得到了衍生和再創造。不過，衍生再多，其內核在我看來十分接地氣。人工智能高度發達的社會中，信息戰爭、雲計算戰爭屢見不鮮，高科技武器、機器人或武裝戰甲之間的對決比比皆是，但在這樣的賽博朋克世界裡，脆弱渺小的個體依舊掙扎著，並沒有享受到科技帶來的物化成果。相反，個體越來越迷失在現實與虛擬的叢林中，看不見存在的意義。在s.a.c.的不少支線案件中，就存在著這些個體，因為對現實世界失去了信心，而走向了虛擬世界。 就時間線而言，s.a.c.第一季主要是從2024年，一直持續到2030年，圍繞著一條主線“笑臉男”事件而展開，輔之以各種支線任務。基於未來的背景，它探討了21世紀的ghost（靈魂）與人本身的關係。 所有重要主角，隸屬於一個組織——公安九課。這是一個直屬於內務部、由荒卷領導的祕密組織。在第一季中，公安九課所處理的多涉及恐怖組織祕密活動、疑難案件，主要利用信息戰、機甲車開展行動。 二、事件篇 最初追番時，在網上搜索過攻殼的相關周邊，發現了一個標誌——笑臉男。本以為這標誌有些幼稚化，但摸索到了主線之後，才發現笑臉男背後包含的深意。第一季26集，其中花了一半以上的篇幅討論著笑臉男事件的始末，我也是到最後幾集，才能串聯起來龍去脈。以下是事件概要： 2020代初期，日本出現了一種名為“電子腦硬化”的病症，是與癌症、艾滋等並列的重症。為此，不少醫學家和企業都加緊尋找治癒良方，希望得到國家藥品審議委員會的認可。在當時，村井疫苗在臨床上表現出了良好的治癒效果，然而因為審議會成員今來棲個人對村井博士的褒貶，前者選擇打壓這一疫苗，選擇了被證實為無效的serano公司微型機械療法。這樣的感情壓倒公眾安全的行為，自然受到了電子腦硬化病人的抵制。這其中，就有一位少年黑客葵，與serano高層瀨良野見面，希望後者申明機械療法無效，然而遭到了拒絕。於是，葵挾持瀨良智來到鏡頭前，還利用了視覺上的漏洞，讓攝像機顯示出了一個笑臉男的圖像，擋住了自己的人臉，這便是笑臉男事件的濫觴。值得注意的是，事件一出，出現了很多個自稱為笑臉男的模仿者。比如，濫用微型機械的攔截者殺人事件，控制大公司股價以謀利的事件。在一場聊天室的戲當中，主角已經明確知道了笑臉男本人也許並不存在，後續如浪花般出現的模仿者，其實是想要吃到笑臉男這一影響力巨大的icon的紅利，已達成各自的目的。這樣的劇情走向，無異於一個巨大的隱喻。每個人都可以將這樣的icon帶入自我認知範圍中的某個標誌，無怪乎這樣的標誌，會成為攻殼十分有名的周邊，因為它所包含的外延實在是豐富多彩，而且還有塞林格的《麥田裡的守望者》。看到最後，我反而對於參與笑臉男事件的一部分人產生了敬意，比如懷抱著少年英雄主義的葵，又比如鍥而不捨追尋真相的陀古薩。 除了主線，支線事件也十分精彩，挑揀幾件印象最深的分享一下。這部劇是動畫，但是畫風有些硬朗，其中的萌物，無疑是“塔克奇馬”們。從圖片上看，可以簡單理解為機甲車機器人。甫一登場，塔克奇馬就是九課執行任務的好助手（主要幫助少佐擋槍），而且聲優特別可愛，像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子。支線中，可愛的塔克奇馬發生了一些變化，第一季用了幾集的篇幅來一點點鋪陳。第12話中，塔克奇馬離家出走，與一個尋找著小狗的女孩相遇，其交談很戳心。小女孩的小狗已經喪生，但每週她仍然堅持外出尋找這條狗。雖然塔克奇馬歸隊後，沒有對此事有過多評價，但這一經歷已經讓它開始思考死亡的感覺了。第15話機械的時間，便是集中呈現了塔克奇馬的ghost。因為不小心聽到了反機械化的論調，錯以為自己要被拋棄，塔克奇馬們開始了一次大討論。有位書蟲說出了真相：“沒有身體的數據集合體，也有可能產生ghost。”這一論調，真真是先鋒，也觸及了很多科幻文學討論的內核。甚至，當少佐和巴特討論時，塔克奇馬還在暗中進行監聽，為此少佐只好用類似腦電波的方式，祕密傳輸想法。這一幕，讓我想到《2001太空漫遊》中同樣祕密監控人類行為的“哈爾9000”，只不過後者與人類並無情感，甚至還先發制人。少佐當機立斷，便下令讓所有塔克奇馬恢復出廠設置。因為有了ghost的塔克奇馬就不再是簡單的兵器，而是有個人好惡的戰友了。假使它的ghost並非健全，很有可能影響行動。不過，正是這樣的“戰友”，在最後挽救了巴特，在人物篇再表。 此外，諸如記憶與行動的討論也出現了多次。18話《暗殺二重奏》中，死去的父親將記憶留給兒子，只為一個夙願。父與子的記憶重合，開展了一次暗殺行動。儘管暗殺未遂，但這樣的行為究竟幾分受到了父親記憶的驅動，幾分受到兒子思想的控制，就不可輕易下結論了。要是我成為了那個時代的判官，要公正審理，真可謂難上加難。 三、人物篇 前面寫了很多自己對於案件的梳理，終於要寫人物了。攻殼能如此吸引觀眾，與其有血有肉的人物也是分不開的。 （一）草薙素子（少佐） 攻殼第一主角 公安九課靈魂人物之一 在攻殼的op中，出現過這樣一名女子：身材姣好、全副武裝、頻頻跳樓。她就是本劇的靈魂人物——草薙素子。由於她曾在軍事部隊服役，得到軍銜，人稱“少佐”。除了大腦，少佐全身均為義體，且訓練有素，就算和機甲人作戰，也不佔下風。還記得少佐第一次出場，她從頂樓縱身跳下，和嫌疑犯打鬥。做事果斷、人狠話不多的形象，一下子擊中了我。而在攻殼機動隊開展集體行動時，她又是領導核心，能迅速分析出原因，開展相應行動，及時止損。比如，第2話“暴走的證明”中，當劍菱重工製造的機甲車“離家出走”時，她讓擅長信息戰的帕茲調查恐怖組織的可能性，讓後備力量博馬、齊藤準備在最後的路段迎擊，指揮分析能力強的陀古薩和九課課長前往調查劍菱重工，而自己則與武裝戰士出身的巴特、攻殼車一起，正面迎擊。在部署任務的過程中，她能根據每個人的能力，分配任務。眾人各得其位，各出其力，才能發揮九課集體的力量。 作為隊長，素子對待下屬也有一套。陀古薩是九課中唯一一個沒有義體化的人，因此戰鬥力相對薄弱一些。當陀古薩苦悶的時候，素子會勸慰他：就不會想到，利用自己的特點，做些貢獻嗎？意指在幾乎全員有不同程度義體化的九課中，陀古薩正可以利用自己的特點，做些不同的貢獻出來。指揮機甲車是一種能力，由於義體化十分抗揍也是一種能力，用頭腦冷靜分析更是一種能力。最後幾集，九課面對肢解的危機時，素子也是通過製造爆炸自殺的迷霧彈，為全員爭取了逃命的時間。害，我可太喜歡這樣的隊長了！ 對於少佐的個人生活，著墨不多。從一些蛛絲馬跡中，能大概發現她的情緒流。片頭op出現過一個洋娃娃被手捏碎的場景，而後便是一個少佐模樣的女子從膠囊式的屋子中醒來。這大概就是她早期的經歷：從小因為車禍（一說空難）進行了全身義體化，幼時因為操作義體不當，捏碎了心愛的娃娃。記得有一集，恐怖分子綁架了一個少女，進行強制義體化。少佐在案件結束之後，流露出了一些悲傷的情緒。過多的猜測，也許會過猶不及，但我相信在少女成為女性的過程中，全身義體化的素子應該是失去了一些正常人的生活體驗。 另外，說一說2002版的素子。1995年版、arise版、2045版都有各自的素子形象和聲優。但對比了這些素子，發現自己還是最喜歡02版。首先是畫風，18年前的作品，放到現在還是不過時，而且審美也很在線。素子穿過軍裝，指揮作戰，非常颯。她在外國時，也穿過英倫風衣，很美。潛入地下工廠時，她穿過緊身衣，非常清爽。02版素子的聲優是田中敦子，妥妥的御姐風。她的聲音很耐聽，而且配合著素子不時出現的冷幽默，會有輕輕的尾音，特別好聽！ 素子姐姐已經成為了我最愛的紙片人角色了，魅力太大。有空還是建議去品品這一季的素子，real美女姐姐。

（二）巴特 曾是特種部隊隊員 公安九課成員之一 他是素子口中的“巴特”，塔克奇馬眼中的“巴特桑”，也是陀古薩的“老大”，一名身材高大、噸位很足、全身義體化的九課成員。巴特的外貌很酷，馬尾束髮，有著厚厚的嘴脣和下頜，經常穿著大夾克和運動鞋。除去身體，連雙眼也是義體化，看起來有些冰冷，但內心卻是個熱心腸。他聽命於素子和課長，指揮塔克奇馬和陀古薩等人。儘管是這樣的關係，但他於上於下都是真性情。上面提及塔克奇馬的思想發展歷程，他也有參與，還悄悄給塔克奇馬灌入天然油。因此當他知道攻殼車要被全部重置時，一度十分神傷。他對待素子真心實意，甚至有些對話讓我聽出了單相思的味道。故事最後，素子操作假義體假死時，他撕心裂肺喊出一聲“motoko”，聽了可真是揪心。 第一季幾乎給每個人物都安排了獨屬的支線情節，以豐富人物的內涵。第10話正是為巴特而準備。作為曾經的特戰隊員，巴特見證過一種極其殘酷的作戰方式：潛入村莊，將弱勢群體上半身的皮扒下。這樣反人道的行徑，出現在了2030年的新濱市，由九課複雜調查。巴特自然坐不住了，他在案件伊始就表現出了極強的殺欲，表示要手刃凶手。當他和窩藏在地下水道的凶手相遇時，後者仍然走不出特種部隊作戰的影響，覺得地下正能復刻當年叢林作戰的感覺。巴特十分憤怒，但卻沒有殺死凶手，留下了一句：我的戰爭早已結束了。那一刻我覺得，從戰場上回來的人，真正回來的標誌，是忘卻那些記憶，不受創傷的影響。巴特桑做到了，也遏制了二次傷害，為他鼓掌。 （三）陀古薩 曾隸屬警察部隊，全身未義體化 公安九課成員之一 在九課，素子姐姐幾乎是女神般的存在，而荒卷大佬則是計謀第一，巴特則是勇猛第一。這些人物都因為義體化的因素，有著一定的超現實力量。陀古薩不是戰鬥力最強的，卻是最能讓觀眾引起共鳴的人。他對待工作的態度，有些警匪片人物的味道，有普通人對於正義的追求。他有著一個完滿的家庭，有可愛的妻子和孩子，一家吃飯的畫面十分溫馨。雖然普通，但我很欣賞他的追求。在笑臉男一案中，正是他孜孜不倦地追查，才有了“攔截者”案件的徹查。他還混入福利機構，化身護工，進行暗中調查，無意中還見到了葵，發現了笑臉男事件的重要線索。發現厚生省的數據庫存在問題，他和向日葵協會的人祕密聯繫，與暗中的敵人交手。受傷了不說，住院治療了一段時間後，他希望能馬上出院，繼續和九課的人一起調查。一般人再三遇到挫折，可能真的就放棄了，但是陀古薩並不是如此，這也是他的可貴之處。最主要是什麼，是他真的很好。九課中最適合過日子的好男人哈哈，這自然是題外話了。 （四）荒卷 公安九課課長 偵查、反偵查大佬 在攻殼的世界中，有一點很現實。公安九課隸屬於內務省，也就是說內務省哪天看九課不順眼了，就可以下令解散九課。在九課的各色人才和政治機器之間調和的，正是荒卷大佬。作為九課的課長，他直接領導所有人，也經常能借助國家的力量，讓一架即將搭乘大使的飛機說停就停（真滴牛）。標誌性兩邊飛起的髮型，永遠蹙眉的嚴肅表情，讓他有了“老爹”的外號。荒卷是個挺傲嬌的領導。在17話《未完成愛情羅曼史的真相》中，深諳警方心理的他，“幫助”兩個笨蛋綁匪反偵查，與少佐裡應外合，成功解救了昔日的情人。雖然嘴上不說，心裡估計竊喜得很。荒卷也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有時會先私事後公事，還會歪打正著順帶解決了案子。之前寫過18話《暗殺的二重奏》，這個案子的重大突破就是他在工作之前，先去弔唁了老戰友，才發現老戰友將記憶留給兒子，希望能報仇。看到最後，我真有種“天下竟有此等破案好事”的感覺。不過，這樣一個領導，在關鍵時刻還是靠得住的。由於九課挖到了藥島幹事長的醜聞，總理不希望在選舉前有太多變故，因此想通過解散九課，讓檢方吃到九課搜尋真相的紅利，營造一種正義得到伸張的假象。這一心理，為荒卷所知，因此他從一開始就運籌帷幄，最後還讓原班人馬重聚，重組了九課，實在是高。 （五）塔奇克馬 攻殼車 雖然塔奇克馬的設定是全須全尾的機器人，但是由於聲優的加成，總覺得它是十歲的小朋友。這隻經常賣萌的小傢伙，會在執行任務時，全力幫助少佐和巴特，擋子彈、提醒敵人動機，也會在空閒時和同伴一起討論機器人和人的關係。在支線故事中，已經提到了塔克奇馬的ghost，不再贅述。塔克奇馬的可貴之處在於，最後與巴特重逢時的行動。前文已經交代過，九課在荒卷的謀劃下，開展了一次解散行動。成員們四散，兵分幾路，這一過程被電視全程記錄。在敬老院服務的塔克奇馬看到了新聞，想要幫助九課，特別是巴特。因此，塔克奇馬和兩個同伴一起，通過數據的搜查，找到了巴特，並且發現有機甲戰士也尾隨著巴特。在危急關頭，塔克奇馬救下了巴特，但卻因為炮彈啞火，錯失了滅敵良機。最終，塔克奇馬選擇了與機甲戰士同歸於盡，金屬相撞的火花，成了塔克奇馬最後的致意。一直想要瀕死體驗的塔克奇馬，終於明白了什麼是死亡。 這些數據集合體，在同步的過程中，獲得了個性，甚至具備了自我犧牲的精神，這就是塔克奇馬觸動人心的地方。 （六）葵 福利院機構的黑客少年 笑臉男事件的參與者之一 每一次出場，葵的臉上都沒有太多的表情，淡然平靜。他是個頗具正義感的當事人，正義感來自於自身的品格以及他為村井疫苗正名所做的能力，當事人的身份來自於他亦屬於電子腦硬化這一病症的波及範圍。這就不難理解，他為什麼會開啟一次綁架，開啟笑臉男事件。第9話《棲息在網絡暗處的男人》以一次虛擬聊天室的活動為線索，為觀眾提供了多種解讀笑臉男的路徑。其實葵自己也知道，笑臉男事件由自身發端之後，已經變成了一種標誌，有人效仿，也有人打著這一牌子而為非作歹。不過我很敬佩他的勇氣，一種想要戳破真相的勇氣。為此，他做了很多事：間接救了少佐一命，還將記憶共享給少佐。故事最後，他坐在一座圖書館模樣的信息庫中，希望藉此達成自己的目的，頗有種浪漫的英雄主義色彩。 （七）群像：村井、政治家、科學家及可悲的資本家 上述寫的人物大多來自九課，而細數九課接手的案件會發現，第一季出現了很多可圈可點的人物，不如來一次群像觀。 沒有等到自己疫苗造福一方，便含恨去世的醫學家村井。有著機械天賦卻為沉重肉身和宗教禁錮、無法義體化繼續活下去的天才加護武。利用程序全自動炒股、死去仍不休的資本家。真身已死、復刻了無數人偶的政治偶像。這些群像，不僅僅是案件的重要線索，更是攻殼那一世代，人對於自身身份的確認。科技再發達，也有著各種遺憾和慾望、無奈與不得不。我覺得正是這些人在各自領域的不同作為，才讓這部作品有了更加動人的內核。在我理解，standalone指向的是個人。每個個人都有不同的際遇，造成了他們出現在劇中的百種模樣。而complex則是一個集合體，容納了個體的各異性存在。歸根到底，攻殼討論的還是人、人與人、人與社會世界的關係。 四、ost篇和題目 主體部分已經寫完了，接下來聊會主題曲。相信看了攻殼的人，都會對出彩的ost印象深刻。沒錯，我就是因為片頭曲《inneruniverse》垂直入坑。從曲名就可以看出，對於內心宇宙的探索是永不停歇的，無論是現代，還是未來。歌詞之中：“IamCallingCallingnow,Spiritsriseandfalling. ”千轉百回的calling，彷彿是一種感召，有關每個人各自的探索，intouniverseorinnerpeace。 第一季的片尾曲十分朋克，刻畫了一個酷女孩的形象。插曲《スタミナ・ローズ》唱出了賽博朋克的味兒了。聽著，便能想到少佐從高樓躍下，或是飛奔在一條平直的城市大道上，周圍是霓虹燈光，夜空低壓，緊張而激動的氣氛躍然而出。 除了曲子，攻殼每一集的標題也十分好品，不僅與本集內容契合，而且多是一語雙關，十分奇妙。比如，模仿者在跳舞、全自動資本主義、暗殺二重奏以及孤城落日。 還是第一次寫影視類的長評，因為實在有太多話想說，算是為愛發電了。文中信息若有誤，歡迎同好糾錯，或是一起愉快地討論！不多說了，吃份安利，開始看吧。攻殼宇宙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