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群”的悲哀與救贖


3樓貓 發佈時間:2022-06-29 17:36:38 作者:三²麵人 Language

我也確是納悶,好好一個年夜我竟不是趴在電視機前看春晚,而是端坐在電腦前差不多3個小時(開2倍速)把這部番從頭到尾看完。依著提高我文章產量的目標,寒假已過大半的我開始實施補番計劃,由於剛出時因B站限免時限(沒VIP),這部看了前幾集後便一直沒去補過,此番便成了開始補的第一步,想著當時五年級與如今初二的我心性與理解力大有不同,便重看了一遍。

我身邊有位好友正是因此番將課外的功夫花了不少弄進關於量子力學的鑽研且成天掛在嘴邊,這在此番中確實是一個饒有趣味的設定,不過因無實際科學證明而作為一假設,該番的邏輯再複雜再“難懂”也只是需另一套罷,所以想要在邏輯燒腦方面達到一定高度甚難,故量子力學實在難做此番的標誌,當然不可否認其是劇情推進的基本。循其本,“不被觀測便不存在”等本就是個實際的、嚴肅的社會中學校中的問題(如題),量子力學只是將此具象化的媒介。

開始分析之前應當先列出一個前提,即劇中那些人能有如此“悲慘遭遇”,不外乎施害者的“人性本惡”(趨利主義、排除異己、自我中心等)與受害者的“人性之侷限”(對社會的依賴、猶豫、軟弱、情感上的自私與自欺欺人等),既然作為本性(即永無改變之可能),便坦然接受其不可抹去的存在,不要妄想著有一天這社會能怎樣怎樣。不過說這些好像無甚實際意義,充其量也就明白了點與提升要有自保之法的意識,不過再討論起人物的情感、心理來會理智許多(也就是所謂“正常正常”)

儘管嘴上這麼說但整部劇還是一篇章一個淚點且次次差點把我眼淚逼出來,我絲毫不認為這跟豆瓣某些網友口中的“成熟與否”有甚關係,“有情”可是一個值得珍惜的狀態。淚點很多時候其實無太多好分析的,就如麻衣喂咲太安眠藥後摸他頭那一幕,咲太為了不讓麻衣失去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而熬夜,麻衣為了咲太的身體健康義無反顧地選擇了與社會徹底脫節(就此分析還真就只能得出個“二人品德高尚”的玩意兒)。咲太此舉甚是不理智與效率低,但好像無它法,那是情之所至,不甚高深卻對昇華靈魂有著大用。不過記住,麻衣能看得開,不再執著於社會,是其得到救贖的第一步,自然也是雙方互相的“情之所至”給予其了勇氣。不禁想起那句“比他愛我的更愛他(具體不清楚)”也確實貫穿了整部劇,咲太在操場上大喊的名場面(主動讓麻衣被觀測到)所做的犧牲自然遠遠比不上麻衣為放那顆安眠藥所做的犧牲(被社會“拋棄”),不過相信依然會有不少人寧願做後者也不願做前者,這就是面子問題的悲哀。不得不說,奇蹟發生的原因依舊是那老土的“愛超越一切”。除此之外,麻衣會開始消失的起因似乎更值得探討,不過也只是那圈子慣性的悲哀、全社會被冷漠氣氛所籠罩的悲哀,事業與生活不能兩全的悲哀,媒體趨利的悲哀等(上一段應有講過)。

如果說圍繞櫻島麻衣發生的那些事主要原因在於他人和社會,那麼古賀朋繪則其原因在於自身,在於她甘願做“合群”的奴隸,毫無反抗之勇氣,在於她後來情感上的自私與自欺欺人(明知咲太對其無感也要講謊言進行到底),不過兩者都情有可原且前者無疑反映的社交圈的悲哀(對異己的排外、輿論環境等),但我不清楚其後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圈子主導者在做崇還是固有的共同遵守的潛規則,顯然前者好辦多了。至少在古賀心中拒絕表白=受排擠=活不下去,本來假裝交往順利結束的話自然萬事大吉,但我直覺認為既然古賀上述觀念未轉變,則還未邁出被救贖的第一步,還真就放不下咲太開始自欺欺人起來。至於最後古賀拒絕了表白是因其看開了,換成了不等號,還是有了真正的同伴,亦或僅是為了心愛之人不再受困擾,不過救贖需要代價犧牲無疑,就如雙葉和國見劃清關係,劇場版四條線都要有一人犧牲,古賀對於被排擠是否真能達到不在意的境界不清楚,但那“拒絕表白=受排擠”的現象真™罪大惡極。

之後的雙葉與前二者同樣是與“不合群”有關,把孤獨歸因為自己身體,因惡性循環導致性格逐漸孤僻並開小號,得到救贖不外乎是因證實了自己並非獨自一人,有真正的夥伴,而悲哀之處除了那所謂人性之惡外,就是那不可避免的犧牲(最後三人坐一起雙葉告白後眼角閃過的淚光)。

至於麻衣姐妹完全可以參照《櫻花莊》中的麗塔與真白,先引用一段我之前寫《櫻花莊》的:

最先的自然是麗塔在雨中兩次“袒露心聲”之事。先要弄清楚黑化的導火索是椎名那句“麗塔明明畫的那麼好”,應是類似於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不難想象在面對天賦及其所致成就都遠超自己的人所說的這樣的話會是什麼感受,儘管誰都清楚椎名的話非“別有用心”,但被戳壓抑許久的痛處導致情緒失控倒也正常。這本是又一典型的自己懦弱無能而遷怒他人又禍及無辜,可其既然作為一正面角色必然有所變量───麗塔內心是喜歡真白並與其畫畫。繪畫變得名利與椎名的遙不可及導致的自卑麻痺矇蔽了(使逃避)麗塔對椎名與繪畫的愛,喜歡一東西越深,極易變質,對繪畫的愛考慮起了名利之爭,對椎名的愛考慮起了配不配得上。也是因此,為不拖累椎名,在其中一點被無限放大後(祖父那句“已經夠了,反正追不上真白,再畫下去也沒意義了”),麗塔選擇放棄,不難想象放棄一已小有成就且多年來已成生命一部分之事,且不願卻不得不自己所愛的人該是有多麼痛,關鍵就是放棄後又後悔了,醒悟過來椎名的陪伴最為重要(並不想卻仍存在的依賴性、椎名對自己心意的不確定性),轉瞬開始逃避,自嘲(認識到自己懦弱無能而喪失自我“自甘墮落”),只要仍處於放棄繪畫狀態,就只能無法自拔。至於最後問題秒解(椎名錶示自己喜歡和麗塔在一起),說好聽點是情感得到迴應,說難聽點是“椎名這麼厲害卻同樣需要我”的自我滿足?這又是情感上自欺欺人的典範,不過客觀條件的影響不容忽視。回到剛開始所說的“見到繪畫的同學們一個個離開又無動於衷漠不關心”,麗塔也是知道她是真不明白,可所造成的傷害卻無可避免,又是一絕對實力方可解決的悲劇罷?

不過很明顯這一部沒那麼極端也就沒那麼複雜,承受著攀比壓力,不想令姐姐失望卻屢達不到預期,愛姐姐卻不知配不配得上,擺脫姐姐影子與否的迷茫,親人間的不信任(非親姐姐的客觀侷限),這些加在一起當然可以導致豐濱和香的心結,而這些在情感得到姐姐迴應,理解母親並與其和解,認識到做回自己(與麻衣互換身份後的圍城效應)的重要性後迅速土崩瓦解,也算是難得的戲劇。而這些背後又反應了社會的啥啥啥,專揪著這些確實沒意思,儘管這些看似比普通情感要更為高深,但畢竟是身外之物,就如你看科普讀物獲得的與文學作品獲得的區別一樣,也是我覺得語文比數學難多了的原因。

最後的楓篇(起因依然是“不合群”——遭到班級網暴)應是情感波動最為強烈的,畢竟是親情,咲太的失態已有不少人給出了大致相同的解釋,楓不等於花楓,所以恢復記憶完全可以當做失去了一個親人,且過了兩年楓帶給的親切感很明顯要比花楓更多,對楓積滿而溢的愛無處表達也失去意義,再加上是在如此的緊要關頭——楓治療社恐初見成效,剛定下了這麼多美好的約定,而一切又十分突然,大有幾分感慨造化弄人,對命運的宣洩,。而麻衣的失態不外乎“在絕境中扶咲太起來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前女友”的悔恨、自責、心痛等(當時看的時候也甚是神奇,這句話我剛想到後沒幾秒麻衣就像咲太坦白了失態的原因)。

之所以說這麼多隻是因又是在生活中我也處於這樣一類似的角色,與之不同,我是過於敢於反抗,這當然十分危險,而應對方法前文應已闡述明白,一個是看得開,另一個是有真正的朋友。

*劇場版的我想這裡一起寫了,反正看這兩部就只隔了一晚上。而另開一篇寫的話或許寫不了多少字(我想今晚抓緊看原著)。

其實揪心的過程從頭到尾就是所謂選擇,只是這選擇只可選其一且必有關乎人命犧牲,很難想象在這一關頭,兩個高中生和一個成年人竟能做到行動如此統一,都如此地為他人著想,犧牲自己成全他人,以至於陷入一個套娃循環,成就了劇情的複雜。在此我覺得有些必要解釋一下麻衣為何會義無反顧地撲出去,按照第3集來說咲太於麻衣是有再造之恩,儘管能被重新觀測到對於麻衣來說已不甚重要(畢竟做出了喂咲太安眠藥的決定且有咲太足矣),但這般覺悟同樣是咲太所給予。而翔子與咲太應是更早時照劇裡說的是互相拯救的關係,唉算了,對於這無比寶貴的人世間的溫情有甚好太多顧慮的呢?不過最後的結局依然弄成了常說的“我全都要”啊……

動畫信息

青春期豬頭少年不做兔女郎學姐的夢
中文名:青春期豬頭少年不做兔女郎學姐的夢
原 名:青春ブタ野郎はバニーガール先輩の夢を見ない
又 名:青春期笨蛋不會夢到兔女郎學姐
首 播:2018-10-03(日本)
IMDb:tt8993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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