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對於新海誠的第一印象是唯美的畫風,基於現實卻超越現實。但是這僅僅是表象。小田急的列車,新宿御苑的雨,青森的鐵道,卻只有新海誠才能勾勒出它們的孤獨和寂寞。說其原因,新海誠是帶著獨特孤獨氣質的。有些人說,只有孤獨的人,才能描繪出那些細節和景緻。而對於看者,從這些景緻中才能感受到寂寞。
肆式青春從側面也向我們證明了,光是拿出來那些許多人喜愛新海誠的畫風這個元素,是遠遠打動不了觀眾的。道理其實不難理解。若是把吉卜力的畫風加在新海誠的故事上,想必也會大打折扣。所謂的畫風,不過是導演氣質的伸展,內心世界的展現的一部分,是一種自然的延伸。它是無法單拿出來配上其他東西的。
令人耳目一新的是上海的故事。有城市的獨到色彩,有孩提時代的擦肩而過,有物是人非的感概,有懷舊也有展望未來。我想說的是,這是一個有氣質的故事。只屬於上海的弄堂裡的關於成長的故事。然而這裡配上其他人的佈景,不免覺得可惜。
有人評價川端康成描寫自然時都會說:川端描寫景,從來不是光光寫景,而是為了烘托他筆下的人物和故事。對於任何藝術形式其實都是如此。就連我們小學時語文老師都教過我們同樣的東西。這麼來審視肆式青春,說是味如嚼蠟也並不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