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張楚嵐。
在我前19年的生命中,我一直小心翼翼隱藏著自己和普通人的不同。
直到……有個警察打電話給我,說有人刨了我爺爺的祖墳……
開什麼玩笑!?我當時差點就炸了!
當我坐上大巴趕到老家的時候,那個國字臉的警察叔叔竟然說我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
而且她人現在就在村裡。
呵呵,一定是我今天早上出門的姿勢不對,不然怎麼這些破事一波接一波都不帶停的。
老爸是個什麼人我能不清楚?
但眼前有警察在作證我也只能將信將疑的離開,畢竟現在還是爺爺比較重要一點。
來到墓地時夕陽已經落下,看見眼前空蕩蕩的土坑,爺爺果然已經被別人拐走了。
我有一句mmp一定要說。
。゚ヽ(゚´Д`)ノ゚。
微微轉過頭,一個渾身邋遢,頭髮亂糟糟的女孩正在一旁剷土。
“難道,你就是我姐姐?”我望著這位打扮隨意的舞鏟階級。
“不是,給警察看的那身份證是假的。”她面無表情,顯得很淡定。
喵了個咪的,我就知道。
當我想走上去質問她的時候,突然發現周圍站滿了膚色青紫的喪屍,那猙獰的面孔彷彿是誰欠了他們200塊錢似的。
得,啥也別說了。這模樣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喪屍。
我深吸一口氣準備開幹。
哪曾想我旁邊那女的從裙子底下掏出一把菜刀,對著那些野怪就是一個跳劈!
動作那叫一個流暢,彷彿已經演練了幾百遍的樣子。
她劈倒了喪屍之後一個側滑,衝進怪群裡就開啟了無雙大招,頓時整個墓地裡噼噼啪啪好不熱鬧。
我目瞪狗呆地望著,不經深思起來……
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
還能不能好好建設社會主義了!?
第二天早上10點的時候,坐在大學教室裡的我還在想這個問題。
眼角一晃瞧見一個黑髮女輕輕坐在我旁邊。
這氣質,這身材。我眉頭微微一皺,發覺事情並不簡單。
嚇!這不就是我姐…呸~不就是昨天晚上那個瘋女人嗎?
要不是現在快上課了,我當即就想和她深入聊聊八榮八恥的重要性。
有膽放學別走!
結果,她放學還真的沒走。
我倆走進小樹林,站定:“好了,來聊聊吧,女人,你到底是誰?”
“我是…”說到這那女的微微一愣,隨即就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張紙開始唸了起來:“我叫徐寶寶......我是來自臺灣的交換生......“
……先不說那一嘴的川味兒怪跳戲的,單說你這毫無誠意毫無波瀾的念稿子我就已經無力吐槽了好嗎?
就問你能不能走點心?
叨叨叨的唸了一大段,具體她究竟說的啥我也沒怎麼聽進去,就在我撇撇嘴剛準備掉頭閃人的時候就聽到她來了一個神轉折:“我宣佈,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奴隸了。”
我:“???”什麼毛病這是!你就不能好好說話了是嗎?
這種東西當然想都不用想,又不是抖m。
“我拒絕!” 我毫不客氣,語氣嚴厲,活脫脫像一隻驕傲的小天鵝。
誰知話音剛落,就看見這瘋女人衝了過來擺出大幹一場的架勢。
我早知道這女人的尿性,打就打,who怕who。
我開啟金光咒,嘴角泛起一個邪魅的笑容:妖孽,納命來!
(#`Д´)ノ
說實話其實我還是挺喜歡金光咒·金光護體這一招的。
一旦開啟就像超級賽亞人進化一樣渾身泛著金光,賊霸氣,加上適時的裝一波B,還是能唬住不少人的。
然而對這女瘋子並沒有什麼卵用。
三招過後,我渾身衣服盡碎如春雨般飄落,當然了,和衣服一起碎的還有我的節操。有句老話叫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跪在地上:“主人,從今天開始請讓卑微的我侍奉您吧。”不用說,這只是我的權宜之計,早晚我會找回場子的。
後來我才知道這女人其實叫馮寶寶。
也陸陸續續認識了有意念能力的徐老三,會打洞鑽地的土猴,擅長打炮的黑管兒,喜歡賣萌的二壯還有其他一些變態。
他們稱呼自己為異人,還組建了類似復仇者聯盟的組織,叫“哪都通快遞公司”。
這次馮寶寶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加入的。
……我不是不懂你們想要以快遞公司為掩護的心情,可是叫這麼個一聽就很引人注目的名字真的大丈夫?
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的組織好嗎?
請讓我回歸少先隊員的懷抱和溫暖當中,謝謝。
嗯,我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答覆他們的。直到…...
我被馮寶寶一記左勾拳撂倒在地上之後。
我就明白了。身為異人,拯救人民群眾於水深火熱之中那必須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啊!
╮(╯_╰)╭
已知等腰三角形的底邊是38cm,腰長54cm,求此時我的心裡陰影面積。
哎~總之,我被逼著加入了那勞什子快遞公司。
以後一波又一波刷新我三觀的麻煩事大概是不會少了,咱邊走邊瞧吧。
不過有一點值得安慰,那就是我發現馮寶寶稍稍打扮一下其實還是蠻漂亮的嘛~